西程花的父亲倒没有想太多,他只是习惯性的照顾年幼的孩子而已。没错,冰弦在他眼里,既然是故人的孩子,就也被他归为需要被照顾的“年幼孩子”。
有一种‘年幼’,是长辈觉得你年幼。这和实际年龄及能力无关。
本来和木桐武在旁边玩的蛋笙看到冰弦突然倒下后,焦急地飞扑过来,想要爬上冰弦的胸口去叫醒冰弦。但是被眼疾手快的西程花父亲半路拦截,抱在怀里。
是的,现在的蛋笙是鸟类形态。因为冰弦之前亲身教蛋笙怎样转变自己的形态,刚才木桐武就是在哄蛋笙做巩固练习(虽然这在蛋笙眼里,木桐武是在和他玩,他也就乐意配合)。
蛋笙焦急的指着躺在椅子上的冰弦,对西程花的父亲‘啾啾啾’直叫。’
西程花的父亲帮他顺毛,安慰道:“他没事。他只是需要休息,很快就会醒过来。”
蛋笙听了,眼神里依然是充满了担忧,只是叫声小了很多。
西程花的父亲笑了笑,将蛋笙放到了冰弦怀里,说,“你在这里好好保护他,可以吗?”
蛋笙跳出了冰弦的怀里,站在旁白的椅背上,申请严肃的对西程花的父亲‘啾’了一声。这郑重得像是在做保证的样子,让西程花父亲又笑了,他还伸出手去轻抚了蛋笙的小脑袋。
然后西程花的父亲对西程花说:“你跟我来,准备些等下要用到的植物。”
西程花应了一声,然后多看了冰弦几眼就跟着自己的父亲离开这个训练场了。
至于冰弦,应该说冰弦的意识,此刻已经到了白非马身边。冰弦觉得神奇的是自己现在似乎是一个灵体状态,从白非马和周围人的眼神里能判断出,他们能看到自己。
冰弦试着活动了下自己的手脚,嗯,感觉似乎比真正实体时更加轻盈。他完全无视了白非马惊喜的眼神,在对方将要出口叫自己之前就迅速环顾了下四周,然后像那个看起来姿态最为散漫的深米发动了攻击。
或许是因为冰弦突然闪光登场太过突然,也或许是冰弦的动作太快,冰弦都快来到对方面前了,对方却像被定身了没有动。冰弦完全没有丝毫犹豫和停顿的飞踢,然而他的教却穿透过了对方的申请。
冰弦:……
担心冰弦而飞速跟过来的白非马没有意外的也看到了这一幕,他的心情也变成省略号了。
深米学长对冰弦和白非马笑了笑,然后从容的退开,站在一边,说道:“第一次吧。”他这话用的是句号,明显不是疑问句。
冰弦淡定地收回脚,面上从容地退后几步,“你很有经验?”
深米的笑容逐渐变态:“怎么,想试试吗?”
冰弦也笑:“呵。看你本身了。”
将他们这对话听个彻底的白非马皱起了眉头,你们两个说的是啥?为什么听起来那么的奇怪?还有冰弦,这种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的家伙,你跟他废话那么多做什么?还笑?
本来就担心冰弦会剑走偏锋的白非马,此刻更加的忧心了:MD,这种变态别带坏冰弦!
灵体状态的冰弦无法物理攻击深米,但是白非马可以啊。白非马见深米看冰弦眼神越来越不对劲,直接一拳打过去。而注意力都被冰弦吸引了的深米竟然没有躲开,被白非马的拳头揍飞出去。
冰弦这次正眼看向白非马,然而眉头紧皱明显心情不美好。
白非马刚想说什么,就被冲过来的人潮淹没,那是本来就虎视眈眈的围着他们的人,现在在深米的指挥下一起来攻击白非马。
看着在人潮中挣扎的白非马,冰弦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些想笑。就算此刻他能帮忙阻挡一下物理攻击,冰弦也不会想出手:白非马的死活关他冰弦什么事?只要白非马别连累到他就行。
这可能人就是那么奇怪的生物,还没有见到人之前,会想确定对方是否安排甚至可能会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