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最快也要半年才能恢复,在这半年里,舟山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发生。就算有,只要竹山帮不主动惹事,应该不会有飞来
横祸。”
王默听他说得这么有理,颇为赞同。
他略微交代了一会,正要和风昆吾离开。
突然间,他想到一事,忙对骆家兄弟说道:“骆大、骆二,我听说今晚还会有大风大雨,你们吩咐下去,所有人都得小心,以免出事。”
骆笑抬头望了望艳阳高照的天空,笑道:“帮主,这天气大好,怎么还会有风雨?你听谁说的?”
骆哭道:“弟弟,你又啰嗦,帮主说什么就是什么,咱们听令便是。”
王默自然不会把自己的奇遇说出来,说道:“不怕万一,就怕一万,反正你们小心点就事了。”
话罢,与风昆吾离开了竹山帮。
毕胜男颇为不舍,送了半里才停下,要王默早点回来。
王默回头见毕胜男跟自己招手,也跟她招手,然而就在这时,他突然看到了一个人,神色微变,急忙将手拿下。
那人不是别个,正是阿丑。
他不是怕阿丑,而是怕阿丑看到自己与毕胜男如此要好。
正当他想过去与阿丑说说话时,阿丑身形一晃,瞬间远去,连毕胜男都没有察觉到。
风昆吾看在眼中,却不多言,只是一脸含笑,颇有点我什么都知道,但我就是不说的样子。
两人赶了数里,王默想起先前的事,就问道:“风老前辈,‘磨镜门’到底是什么门派?以前很厉害吗?”
风昆吾笑问:“你有没有听说过负局先生?”
“负局先生?此人是谁?”
“此人是‘磨镜门’第一代祖师爷,传说是蓬莱仙人……”
“蓬莱仙人?莫非就是海外三岛十洲中的蓬莱?”
“咦,小兄弟,你听说过三岛十洲?”
“晚辈以前听一位大师说过。”
“看来这位大师非寻常高僧能比……”风昆吾并未问是什么人,而是话锋一转,说道,“对,你说的蓬莱就是我说的蓬莱。这位负局先生神通广大,经常背着磨镜的箱子在吴地的集市上游走,而那吴地大概就是现在的江南。
负局先生给人磨
镜,只收一文钱,如果这户人家有人病了,无论有多严重,他都能治好,且不收任何费用。
几十年后,吴地发生瘟疫,许多人受难,多亏负局先生炼制了一种药丸,数万人得以活命。
有一年,他到了一个名叫绝崖头的地方,见此地风水好,就住了下来,收了一位弟子。
十几年后,他离开绝崖头,不知所踪,世人都说他回蓬莱仙山去了。
不过他的那个那个弟子,几十年后,和他一样,下山济世救人,为人磨镜,被尊为磨镜老人。
这位磨镜老人就是‘磨镜门’第二代祖师爷。此后,每一代‘磨镜门’的掌门都被叫做磨镜老人……”
说到这里,风昆吾稍微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据我所知,雷家的祖先雷万春,曾跟随某一代的磨镜老人修炼十六年。骆哭说‘磨镜门’对雷家有恩,应该就是指这件事。
几十年后,聂隐娘出世,跟随一女尼修炼,得羊角匕首。
据说聂隐娘的剑术已到了仙境,白日刺人,人莫能见,尤其是她的藏剑之术令人匪夷所思,竟是藏在后脑当中,无所伤害。
聂隐娘下山后,用羊角匕首杀了不少恶人,有次遇到一个磨镜少年,见她要杀人,就和她打了起来。
正所谓不打不成冤家,后来聂隐娘就成了磨镜少年的妻子,夫妻二人行道天下,剑镜合一,鲜有敌手。
那一年,夫妻二人均已年过三十,由于聂隐娘的父亲是个大将军,生前得罪过不少人,有位节度使一直想杀他,只因聂隐娘和磨镜少年武功高强,屡次失败。
就在这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