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想请您,掏钱交费。”
“砰!”
望远镜砸在桌上,黄四郎瞪着眼,呲着金牙:“让我掏钱?”
“是,让您掏钱。”胡万吓得一哆嗦,老老实实点头。
“哈哈哈哈!我掏钱!”黄四郎大笑,越笑越开心,胡万也跟着一起笑。
“啪!”
一巴掌抡在胡万脸上,胡万的笑容立即消失。
“笑个屁!”黄四郎怒道:“让我掏钱,今天晚上就搞死他!”
“老爷,老爷,出大事了!”胡千着急忙慌的跑来,脑门上的稀疏的几根毛,随风飘动。
黄四郎问道:“怎么回事?”
胡千小心翼翼的说道:“新上任的县长把您的钱拿走了!”
“什么?”
“就是您藏在县衙门的钱啊!”
黄四郎赶紧举起望远镜,转头看向了县长。
……
“我剿匪,不要你们的钱!”
张牧之跺跺脚,脚下的箱子咚咚响。
“前几任县长显灵!叫我在县衙门里找到了这笔钱。”他一脚踢开了箱子。
盖子翻开,随即白银哗哗淌出。
安静的人群随即躁动起来。
碉楼上,
黄四郎放下望远镜,他气恼的大吼:“那是我的钱,我的!”
“他怎么敢动我的钱?凭什么!”
“胡万!胡千!胡百!”
被点名的三人立即站出来,恭敬道:“老爷!”
黄四郎继续说道:“让我那个替身下去,跟他们聊点有的没的,最好拖住他们,等今晚!冲进县衙门,宰了他们!”
“是!”胡万三人点头答应。
酒馆前,
人群沸腾,
六子牵着狗站在一旁。
见张牧之从车上跳下来,六子凑过去,小声问道:“爹,那个黄四郎怎么还不来?”
“放心,他肯定会来,再等等。”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的功夫,穿着绸缎长袍的黄四郎,便哈哈大笑着走来。
一口金牙,烁烁发光。
“县长!”黄四郎拱手道:“好大的气派!”
“黄老爷,你总算是来了。”张牧之也笑道。
二人皮笑肉不笑的凑在一起,干聊几句。
“走!”
一旁的六子忽然松开了手中的狗绳,大黑也有灵性,猛地扑向了黄四郎。
“狗!狗!”黄四郎躲避。
狗却咬了他身上的大褂,猛地一甩脑袋。
“刺啦”一声,扯下来一块破布。
黑狗转头就跑。
不一会儿便钻进人群里,消失不见。
“那是我儿子养的狗,性子很傲。”张牧之赶紧走过来,并冲不远处招手,说道:“六子,快来给黄老爷赔礼!”
六子听话的走来,说道:“黄老爷,我养的狗吓到您了,给您赔个不是。”
“哼!”黄四郎冷哼一声,接着他忽然转头,看向对面楼上的窗户。
一个身影一闪即逝,叫对方盯上的瞬间,黄四郎浑身发冷。
另一边,
张文坐在酒馆对面的楼上。
大黑摇着黄四郎身上的衣服碎布跑来。
他接过碎布,挠了挠黑狗的头:“干得不错,等今天晚上,你再帮我找找他在哪儿。”
大黑叫唤了一声。
“汪!”
张文又探头看了一眼楼下。
“这个是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