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眼看去,府上并没有什么打斗的任何痕迹。
见此,南蕴微微周末,莫非狗太子并未追查到他们的府邸?
但此显然也不对劲,这是她与北凉寒的家,太子若是要抓他们,第一时间便应当是想到这里才对,又怎会不对这里下手。
“虽说太子没有派人看守这里,但这里我们也不能在这里待着。”北凉寒阴沉的盯着周围,面色格外的警惕,他看着府邸里的一切,眸色更沉了几分。
越是最危险的地方越安静,可显然此地有些不一样,怕是微笑重重才对。
南蕴颔首应下,同意北凉寒的话,她心中也是这般想的。
府邸里没有缺少任何东西,检查好一切,他们二人才放心的离开。
清晨的街道没有行人,有些小贩才刚刚开始出摊,北凉寒和南蕴带着草帽,遮住了一半的脸。
不多时,北凉寒注意到南蕴多看了几眼路边的糯米糕,他轻笑了笑,上前买了一些此物递给南蕴。
“没想到我们出去了那么久,京城里的食物还没有变。”
南蕴笑眯眯接过,当即就说大口地咬下,下一秒露出惬意神色,她吃着嘴里的糯米糕,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只觉此刻无比幸福。
一下子,她便把手中的糯米糕一扫而空。
吃饱后,两个人去到了太师府。
这也是昨夜睡前他们二人商量的,王府他们去不得,商铺并非是好去处,唯有从前北凉寒的臣下这里,是最佳的地方。
官家正好从里面出来,待看见北凉寒露出的面孔后,他当即露出了惊恐之色,而后立马跑进了府内。
南蕴紧紧地拽着北凉寒的胳膊,微微眯了眯眸,有些不解:“这人怎的是这神色?”
北凉寒未说话,二人安静地在门外等着,并未多久,就看见方才的管家扶着老太师走了出来。
太师看见北凉寒,隐在沉稳面孔下的双眸满是激:“王爷,您终于回来了!”
太师的语气流露此刻不平常的心,他一把握住了北凉寒的手,隐隐颤抖着。
“王爷,这些日子老臣一直在等您回来,好在今日您来了!”太师感慨。
“巡逻队的士兵刚从外面离开,现下您过来,可有被他们发现?”太师不停的看着北凉寒,似是生怕他出什么意外一般,而他再次流露的神色,正是庆幸之意。
北凉寒和南蕴被请进府里,管家识相地将外边的门关上。
三个人坐在大厅内,不多时仆人端来散发浓香的茶水。
太师喝了口茶,随即叹了口气,语气无比惋惜:“如今京城大乱,王爷王妃您二位回来的正及时!”
“约莫两个月前,太子被皇帝从云城召集回来,那时正好王爷您抵达边疆,然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太子将自己的兵马全部集结在此,对先皇进行了逼宫,先皇一时没平复,竟是硬生生的气死了……”
太师说到动容之处时,面色有些气愤。
虽说皇帝也常做不入眼的事情,但到底他也是皇帝,是从前名正言顺的帝王。
而今的皇帝,却是太子用不正当手段爬上来的,这又如何能让这些衷心的老臣认可。
北凉寒虽未说话,却是将太师的话听了进来。
太子胡作非为,滥用自己的权力,城内城外排查的这些士兵,本应当排查那些没有通关文牒与各地恶人。
现在倒好,被他用来当作搜查自己与南蕴的工具了。
想到这,北凉寒忽而想起什么,担忧的看向太师:“太师,你不曾被牵连到吧?”
他所担心的,是太师因为和自己的这层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