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罢,眼见南蕴面色阴沉时,贵公子吓得连连跑走,丝毫没有方才放狠话的那股嚣张劲。
良家妇女吓得早就不知所措,南蕴上前温柔将人扶起来,安抚连连:“没事了,此人已经被我打跑,你不用再担心了。”
闻声,良家妇女热泪盈眶,不停的说着谢谢。
南蕴好人做到底,将人送回了家。
待从妇女家里出来,她回眸对上了南蕴笑意盈盈的眼眸,当即她轻抬眉,笑问:“你笑什么?”
“公子总是这般热心肠,不论是对我,还是对旁的人。”
弦歌弯唇笑着,笑容却有几分悲意。
经过方才一事,她已经彻底明白了,南蕴对人的好完全就是因为南蕴此人温善,此无关对方是谁。
南蕴对自己温柔,根本就不是因为她是给。
她对方才被害的良家妇女同样温和,如此真心实意的一个男子,又怎会因为欢喜从而对一人好呢。
弦歌一直扬唇笑着,笑到最后,眼中已有些许泪光,泪意的来源,是她对南蕴彻底放下。
二人离开,再次分别。
一晃眼,十多日过去了。
府邸内。
南蕴急急忙忙将身上襦裙脱下,又动作焦急的穿上男装,余光瞥见一旁坐着的北凉寒,她连忙道:“快帮我穿一下,今日就是那神秘人去花楼的日子,今日我们若是不早一些去,怕是就碰不上这位神秘人了!”
这几日与弦歌在一块相谈甚欢,若非今早起来突然想起来,她都险些将这件事忘在脑后。
好在此刻想了起来,而北凉寒经过她这么一提醒,也才恍惚反应过来今日的时间。
他当即起身,帮着女主将衣裳穿上。
待穿戴完毕之后,二人赶忙朝着花楼地址赶去。
花楼内仍旧客满。
女主径直找到老鸨,随意取出一袋银抛到对方怀里,快速道:“今日我同以往一样,要弦歌陪伴。”
岂料,这一句话说完,老鸨却是露出了为难的面色。
女主见她神色不对劲,心中咯噔了一声,皱眉试探询问:“你这是什么反应?莫不是弦歌已经去陪客了?”
这是她唯一能想到弦歌不在的理由。
老鸨向来见钱眼开,无论银钱或多或少,只要放入她的怀中,她都满怀笑意,今日这般拒绝显然不对劲。
“公子有所不知,每月的今日,弦歌都不会陪伴旁人。许久之前有一位旧客,早早的就付下了银钱,对方的要求,便就是将弦歌每月今日的时间留给他。”
老鸨如实说着,虽说她的确爱财如命,却也不是不讲信用之人,她已收了他人的赢钱,又怎会再让旁人去找弦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