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知道后,觉得南蕴很可怜,心里不落忍,就赏赐了些药物,希望她能快些好起来。
柳素素知道后,心里恍然大悟。
难怪当时南蕴像是傻了般,站在原地不动。
原来是毒性发作了!
她心中一阵畅快,觉得自己以前的努力没有白费。
说不定,南蕴死后,她还有机会和北凉寒再续前缘呢?
打着这个注意,柳素素就没有去管朝堂上的争锋。对于自己这个父亲柳衍,几次三番传信问自己的打算,她都没搭理。
柳衍再挣扎有什么用?
两个女儿都给了太子,不为太子争,还能为谁?
只不过柳衍心中不甘,而且有温家人附和皇帝的决定,更让他如履薄冰。
他除非有绝顶的筹码才能压在其他皇子身上,不然其他都免谈,他只能硬着头皮反对废太子。
理由翻来覆去,不过就是“太子是储君,不可随意废除”,“太子良善,这肯定是误会”,“太子罪不至此……”。
别说皇帝,就连太子党的人听了,都没有信心。
全是说大话,真要是这样,拿出证据证明是误会啊,证明太子还有其他好的地方啊!
可惜,他们脑瓜子都搜尽了,却发现这几年来,太子没有任何重大的贡献。
他们想以此为太子求情都不行。
最后,废除太子和不废除太子的投票平了,这件事就暂时搁置了。
因为北盅人的卷土重来,都城都比平时更加戒严了。
此时一家小农户家里,白锌喘着粗气,从噩梦中醒来。
他身着白色中衣,从被子坐起来,按了按有些酸胀的胸口,眉毛微皱,起身披了件外套就出去了。
一个穿着农妇的女人看了他一眼,嗤笑着,“这次事情办的很差,我很不满意。”
“对不起。”白锌低着头,长长的睫毛扑闪着,声音也不像之前那般沙哑低沉,反而带着清甜。
农妇冷然地扫过去,“我让你吃的药呢?这声音是怎么回事?!”
白锌抿了抿唇,不说话。
“你还想着回去?!”农妇脸色突然变得狠厉起来,“你居然想让他们发现?要不是柳素素孤注一掷,你就不会站在这里,而是被那些审问的人发现,然后扒了你衣服,看到……”
“够了!”白锌声音变得尖利,他的面色狰狞,“我突然被抓,药没来得及吃!”
农妇看到他这个模样,却笑了。
“好吧,我知道了。下次要记得吃药,不然‘母亲’会担心的,知道吗?”农妇拍了拍白锌的脸,很满意地去喂鸡了。
留下的白锌半边脸沉在阴影里。
……
南蕴看着时间充足,就打算去马氏那里,给北凉岁看诊。
幸运的是,她发现这助听器还真的有用,别人都看不出来她有病。
她兴冲冲地到了达州伯府,很快就被马氏迎了进去。
“王妃,你终于来了!小岁这几天都在念叨你,她很想你。”马氏说起北凉岁时,脸上带着母性的光辉。
南蕴则牵着南轩墨,认真听着马氏说话。
没错,自从这小子不小心听到南蕴和北凉寒的对话后,总是害怕南蕴突然离开他,所以对南蕴格外黏糊了些。
“这是轩墨吧?真可爱。”马氏笑眯着眼。
南蕴点点头,眼神宠溺无奈,“孩子小,喜欢黏着我。我想三皇婶家不是别的地方,就带着他来了。”
“三奶奶。”南轩墨乖巧的叫着,那双黑眸如葡萄般,惹人怜爱。
马氏赞同地道,“是应该!让小岁看看,她还有个可爱的侄子,肯定很高兴。我们两家就要多走动才是。”
两人说说笑笑间,就到了北凉岁的闺房。
北凉岁真拿着荷包,撑着脑袋看着窗外的海棠花。
“小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