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咳了一晚上了。我去找府医开了止咳的药,你还是咳不停,再咳下去这嗓子还要不要了?”青松委屈道,“如果我们能找府医解决,我有必要去麻烦王妃吗?”
秦岁欲言又止。
南蕴摆了摆手,“没事,你是为了救我们才受的伤,我把你照顾到痊愈是应该的。可能是之前打的特效药的副作用开始发挥了,我再给你看看,晚上吃点润喉的梨汤,今晚不会再咳嗽了。”
“那,就麻烦王妃了。”秦岁嘴角弧度上扬,细碎的发丝搭在脸颊上,有些破碎病美人的感觉。
南蕴看晃了眼,不过很快就开始把脉施针写药方。
她总觉得秦岁表现的怪怪的,同样的表情,以前是温文尔雅,现在……总觉得是在施展美人计。
南蕴摇了摇头,她想多了,秦岁多正派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是自己想的那样。
北凉寒在旁边看了全过程,牙都要咬碎了。
好一个秦岁,他这是想挖自己的墙角啊。
北凉寒眼睛暗了暗,等南蕴给秦岁看完病,二话不说就把南蕴拉走了。
还打算叮嘱秦岁几句的南蕴:……
“北凉寒,你发什么疯,我还没说完呢!”南蕴被他拉扯到了墨痕院,有些头疼。
“我发疯?”北凉寒冷笑,“你没看见秦岁的眼睛都快黏在你的身上了吗?我在那里站了这么久,他都没和我说过一句话,反而和你聊个不停。”
南蕴有些无语,“秦岁是你的幕僚,你的左膀右臂。他还救了你,你有什么好吃醋的?”
“谁说我吃醋了,我只是看出了他的不怀好意。”北凉寒眉头紧蹙。
当时秦岁冲过来时,北凉寒耳朵灵敏,清楚听到,秦岁叫了声“王妃”。
他叫的是“王妃”,而不是“王爷”,北凉寒用脚指头想一想,都知道怎么回事。
若一开始北凉寒的确怀有感激的心,现在就只剩下愧疚了。因为,他要将秦岁调走,不让他住在寒王府了。
哪怕他是自己的左膀右臂。
“秦岁哪有不怀好意,他是真的生病了才会找我帮忙,你这是阴谋论知不知道。”南蕴有些无语。
他以为自己是钱吗?人见人爱?
“我跟你这个女人说不通,反正以后你不许单独去见他。等秦岁伤口好了,你也不能再和他联系了。”北凉寒霸道地说。
南蕴冷下脸,一下子甩开北凉寒制住她的手,“凭什么?北凉寒你凭什么干预我和谁交往。你别忘了,你和柳素素几次三番的背着我联系,我都没说什么。”
“人家秦岁这么无辜,还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为什么不能和他来往?”
“这不一样。”北凉寒脸黑的能滴墨,“总之,我不许你和他来往。”
“我不听!”南蕴翻了个白眼,作势要走。
她不信自己制不住北凉寒这大男子主义了,她不理解有什么不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她从没有背着谁和男的单独来往,她和秦岁也没有北凉寒和柳素素那样的花花肠子。
南蕴想到这些,更觉得自己之前的心动都是扯淡。
肯定是单身久了,看只狗都眉清目秀。
这不,自己对北凉寒这么恶劣的人都能有好感,真是……
“不许走。”北凉寒声音冷硬,一把抓住南蕴的手,用力将她圈在自己的怀里,对着她那粉嫩的唇瓣就吻了上去。
南蕴瞪大眼睛,感受到唇上的湿润,还有北凉寒在背后作乱的手。
她腿有些酥麻。
“唔——”南蕴挣扎着。
她好生气,自己还没答应要不要和北凉寒交往呢!
北凉寒只觉得自己要沉浸在这美好的触感,他闭上眼睛,细细感受着南蕴的柔软和馨香。
这个女人是他的王妃,他决不许别人染指!
等南蕴都觉得自己快要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