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蕴哭笑不得,“这是有,但很少。而且我做好了准备,盅虫就算出来了,也要有进来的时机。不过大舅母的担心是对的,尽量不要接近。”
“还有,一些盅是靠近母盅后会自然离体,或者更加暴躁。不管是那种,都会对身体造成损害。”
谢氏这听的,更不敢靠近了。
“我救不了方氏。”南蕴望着谢氏担忧的眼神,直言不讳,“我只是医者,你让我治病救人,解毒,都有办法。但这是盅,以我的能力,实在不行。”
谢氏很理解。
经过北凉国的打压,谁去发展盅术,才是傻子。
“我刚刚看了方氏的情况,要想活命,半月之内定要找到解除的办法。”南蕴诚恳地建议,“这个办法,可能只有懂盅的人来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