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这就杜绝了北凉寒想要半夜离开的想法。
北凉寒借着夜晚微弱的光线,看清楚外面的摆设布置。
一套桌椅,上面摆着华贵的茶具。旁边是大型博览架,放着一些花瓶和摆玩的东西。外面的布置比较大气空旷,连个小卧榻都没有。
北凉寒身上还有伤,自然不能睡在这里,只能朝室内走去。
掀开珠玉的帘子,落下时还响了两声,清脆悦耳。
南蕴似有觉察,睁开犀利地双眸,朝着门口看去。
“怎么是你?”南蕴看清来人的脸,是北凉寒。
“你惹出来的好事,舅公和父皇联合让我到这里来睡觉。”北凉寒有些不悦,他身上的银白锦袍早就换下了,穿着的是一身中衣,外面披了一件大氅,但还是显得有些淡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