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蕴今天穿的是一件青绿色的衣服,带的是白玉的首饰,轻盈地裙摆在空中划出一个弧度。
配上那姣好的面容和清澈的眼眸,在花园里就像是一只无忧无虑的精灵。
这让经过花园的秦岁看见了,当即愣在原地。
眼睛不受控制地跟随着南蕴,原本消沉的心情仿佛开朗起来。
“王妃,你慢点!”
苏绿没经过锻炼,身体素质差了一点,拿着个小篮子跟在南蕴身后,差点背过气。
“那不行,本来就起晚了,晨起摘得花是最好的。现在没那么好,也比晒久了蔫儿了好。快跟上!”南蕴回头一笑,头发随风舞动,那灿烂的笑容直射秦岁的心口。
王妃……真好看。
秦岁眼睛都不想眨一下,这美好的画面要是永远都存在就好了。
“咦?秦岁?”南蕴转头看到了秦岁,有些讶异。
“你怎么在这儿?后院幕僚也可以进来吗?”
秦岁回过神,连忙上去给南蕴请安。
“王妃安,”秦岁欣赏的目光收回,又做回了那个儒雅的幕僚,“是王爷叫我过来的,让我在花园前面的凉亭等他。”
南蕴了然。
敏锐的嗅觉,突然在花香中闻到一种突兀的味道。顺着这股香味的来源,看向秦岁腰部的……荷包。
“王妃?”秦岁害羞地退了两步,这个视线好羞人啊。
南蕴笑起来,声音带着洒脱和愉悦。
让秦岁又看呆了。
“秦岁,你就没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吗?”南蕴制住笑声,看向秦岁。
秦岁茫然地摇摇头。
一边的苏绿嗅觉也不错,当即指出来了。
“秦幕僚,好像是你身上的味道。有股说不出来的味道,好像有点奇怪。”
秦岁脸一红,“我,我昨晚沐浴过了,应该没什么味道吧。”
“哎,”南蕴无奈扶额,“自然不是说这个味道,是你身上佩戴的荷包散发出来的。”
“荷包?”秦岁傻傻地将荷包摘下,打开一看也没什么不同。
“荷包怎么了吗?王妃。”秦岁有些不解,“都是我常用的一些莲花,我一般也不喜欢太香的,但是大家都要戴着,我就会戴莲花和松柏叶。”
“拿来我看看。”
秦岁恭敬地递过去。
看着南蕴打开荷包,手轻轻扇动,闻着这荷包中的香气。
南蕴突然脸色大变,严肃地望向秦岁。
“这个是谁给你的?”
“我的小厮给我搭配的,”秦岁老实的回答,“今天本来是松柏叶。”
秦岁身后的小厮上前行礼,他叫青松。
青松一看南蕴的样子,就知道这荷包有问题了。
“王妃,今早我去拿准备好的松柏叶时,发现都被打湿了。于是就叫院子里打扫的奴才去摘了点莲花。”
“这荷包是不是有问题?”秦岁再迟缓也知道事情不简单,更何况他其实挺聪明的。
南蕴点头,皱着眉道:“秦岁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这可不是普通的莲花。它和檀香混合了……是剧毒。吸入过量,凭府里的医术很难救回来。”
青松脸色都白了。
“王,王妃,那我家公子……”
南蕴向秦岁伸出手,“我给你看看。”
白嫩的手指搭在秦岁的脉搏上,秦岁的耳朵不受控制地发红发热。
“还好,应该是刚刚才戴上。”南蕴松了一口气,“你今天就吃的清淡点,把屋子里有气味的都换一遍,找个可靠的大夫帮你看看屋子里还有没有其他不对劲的东西。”
秦岁看着南蕴收回手,有些失望。
“好的,我都记住了。”
至于那个接触了莲花的奴才,南蕴没打算管。
但是,世事难料,谁知道北凉寒不仅过来了,还听到了他们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