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见过，不止一次，刻骨铭心。
“你想知道答案吗？”
瑰染掩下心里的震惊，他的眼神已经给了她答案，可这不可能，她没有关于他的任何记忆···
可顾清屡次给她的感觉，那样的想让她相信，那样的熟悉，那样的让她动摇。
“你不如，说说看？”她的眉头紧皱，声音有些低沉。
顾清拿起她的发丝，用送给她的簪子，挽了一个最简单的样式。
上一次她没有注意到这件事情，他会挽女子的头发，尽管是最简单的样式，这种肢体接触的熟悉感，没有任何陌生的不适，太奇怪了。
“我喜欢紫色，你送的是簪子刚好是紫色，也不是巧合吧。”她心里隐隐约约有些许的猜想，却不敢相信。
“阿染，这一次，是我以顾清之名重新再认识你一次，我原本姓叶。”他的手轻轻在发丝上摩擦，像在抚摸一件极其珍稀之物。
姓叶？
叶故清？
叶相。
百年之前的传奇人物。
她震惊不已，他竟然是叶相···
这一次缥缈山出来的人，竟然会是他···
顾清，故清。
她竟未想到。
“可···我从未···”百年之内，她从未出过无妄界。
瑰染轻笑了一声，缓缓站起来，看着他的眼睛，轻声道：“我们的相遇，看来不是巧合，那我们相遇的答案，看来也要我亲自去寻了，可你怎么就知道，我会去寻这个答案？”
倘若她不想知道，倘若她对他有了杀意。
她靠近他两寸，在他耳边低语道：“你对那个我，很有自信吗？”
一股温热的气息在他耳边拂过，顾清唇角微微勾起，“阿染，我对自己，也很有自信。”
时空仿佛静止了，却掩不下两人心里的滔天波浪。
“那个你验证过的答案，万一是错的呢？”她此刻心里莫名有几分难受，一种很陌生的感觉，让人有几分慌乱，尽管她面上显得无比镇定。
如果最后，不是一个好的结局，会不会后悔当日的再一次认识呢？
倘若还不如一开始就归于的平静。
他的语气很温柔坚定，“没有对错，只有，心甘情愿。”
答案哪里有什么对错，只是因为遇到的那个人是你，所以付出什么代价，都心甘情愿罢了。
瑰染轻叹一口气缓缓坐回去，端起刚刚那碗粥，“嗯，粥很好喝。”
终止这个话题吧。
故清眼里带笑，“往后，日日都为你做。”
往后？多遥远的词啊。
她在心里轻叹一声，原来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我们的曾经，究竟是什么样的？
能让现在的你，来找到如今满身杀戮的我。
能让那时的我，布下这个滔天大局，再来见你。
故清···
只一眼，就知晓的人。
“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她将吃完粥的碗放回梳妆台，淡淡开口道。
既然已经知道了彼此的身份，那便无需再绕弯子。
水云边界的结界一日不如一日，那日他为她治伤，损耗了半身修为，时至今日才堪堪能动用灵力。
还有几日的时间水云边界的结界就撑不住了，他也该要动手了。
“三日后。”
他有他的责任，守护人界是他必须要做的。
这是飘渺山的祖训，身为飘渺山的弟子，应尽的职责。
“那若是有招一日，我们立场背立了你会如何？”
故清听见这句话，思绪飘远。
她好像曾经问过他这句话。
“那到时候，我便从你的身后站在你都身前。”
这是他的答案。
瑰染嘴角轻弯，她现在是真的很好奇了，那段记忆，她会想办法，重新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