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付你多少服务费就付多少,不要产生感情的,结果这女孩子把第一次给了他,而且对他痴情专注,多少让他产生点负罪感,他心里很是矛盾。
他拉过菲艳的手,说:我不知道你的情况,如果我伤害了你,你想要什么补偿,想要什么,都可以给我说,我尽可能地满足你,但是,你别把感情赌在我身上,我给不了你未来的。
“我什么都不要,我就要你。”菲艳瞅着他的眼睛坚定地说。
“要我身体,我只要可以给你尽可能给你,但是要我这个人,恐怕还得让你失望。我得顾及家庭。”赵玉庆诚恳地说道。
菲艳说:我知道你有家庭,我也不是看上你的钱了,我也不在乎我有没有名份,我只在乎你这个人,你就是我命中该遇到的那个人。
“你这丫头怎么这么拧?我怎么说不通你呢?”赵玉庆挠挠头道。
“你不用说通我,这样就挺好,我也没有逼着你离婚,也不会逼你,我们这样不就挺好吗?”菲艳说。
赵玉庆沉默了,他不知道自己接下去该说什么好了。
那两个人蹦跶了一会儿也累了,回到了座位上。其中一位看着菲艳问道:妹子哪里人?菲艳应声道:西边山里小地方出来的。另一位说:这个妹子好实诚,来这里干多久了?“刚来没多久。”菲艳答道。
赵玉庆看她对答如流,偷偷笑了,这个说傻不傻,说精不精的小丫头面对陌生人竟然也能如此坦荡。
按说在这种场合,想找个男人来捉大头,并不难,有多少臭男人一见女人就走不动啊,为啥独看上他了?赵玉庆总是整不明白。
这时那个狡猾的煤贩子又去逗菲艳了:妹子,看来你和赵老板认识?还挺熟?
赵玉庆想听她怎么回答。
菲艳眼睛上下眨巴了一下,娇滴滴地说:是啊,赵老板人好,谁不认识呢?二位哥哥,你们下次再来,我们也算认识了啊。
鬼丫头,又说了句可人听的话,赵玉庆心里窃喜,可见她也不缺魂儿,咋就在处理她和他的事情上一根筋了呢?这到底是什么原因?
那两个人听了菲艳的话,也非常高兴,端起酒杯非要让菲艳喝一个,赵玉庆也故意起哄,喝一个,陪两位哥哥喝一个,菲艳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送走了两个煤贩子,菲艳扯了扯赵玉庆的衣角,把嘴巴凑到赵玉庆的耳边说:你今天真帅!你等我给领班请个假,我马上出来。
不一会儿,菲艳出来了,赵玉庆拉上她飞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