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流儿听到药老这样一说,心里哇凉哇凉的,自己还是逃不过药老的手掌心,结果便是自己成了药老实验的小白鼠。药老把经脉图拿出来再给漂流儿复习一遍。
“下针的时候不用扎太深。”
等漂流儿觉得差不多便收起了图纸,开始了漂流儿的受虐之旅,最扯淡的一点在于,说出去可能别人都不会信,是漂流儿自己动的手!经过几轮之后,漂流儿扎针的手都开始有点哆嗦了,药老便停了下来,有些东西还是急不得,说不定还会造成一些不好的影响,特别是漂流儿又没学过这些枯燥的知识,可能有些东西不理解。折腾了一早上都到午饭点了,刚想到这时候后厨的人便送来了午餐,招呼漂流儿到桌上坐着一起吃午饭,可漂流儿居然打了饭菜端着碗就跑经脉图旁边去了,在那边吃边记,药老看着也没有阻止,只是说道:“下午还有别的事,你现在记干嘛了?”
“唔唔~~早点记住少吃苦呀。”漂流儿嘴里含着饭唔唔的说道,看起来像饿着了一样。
吃完饭,药老拿着一个酒壶坐在门口台阶上喝着小酒,本来药老是让漂流儿吃完饭去休息一会儿的,可漂流儿一直以来就没有午休的习惯,所以漂流儿闲的有些无聊坐下了药老旁边,手里拿着经脉图都不知道有没有在用心记。药老把酒壶递了过去,“来,喝点酒,说不定喝了酒就突然全记住了。”
“不喝,沾酒就脸红,沾酒就醉。”
“醉了好啊,再说了你这样记也不是办法,既然学了就得知道它除了修炼功法的用处外,还有些其他什么用处,学好了这些东西,指不定以后出门在外还能救个急啥的。”
“那后面再学呗,反正药老你又不会跑,我也在山上有的是时间学这些。现在还是先把基础的记好再说。”
“行吧。那我先歇会儿,等我醒了再进行下一步的学习。”说完药老便走到门口的躺椅上眯着眼睡觉去了。
差不多半个钟的时间,药老便醒了过来,看见漂流儿还在看经脉图,边看还用手在自己身上这摸那摸的,搞的药老还以为漂流儿是得了多动症似的。赶紧叫漂流儿停下,顺便把漂流儿叫到了打铁房子里。
“先放下经脉图的事情,接下来要学的东西同样重要,先照着我的样子扎个马步。”药老带着漂流儿来到火炉旁边,扎了一个很标准的马步,然后左脚稍稍前探半步。
漂流儿照着药老的样子扎了马步,发现完全没有难度,跟扎针的细致活差太大了。
药老这时走到火炉旁把火炉风口打开,火势瞬间增强,再从旁边的桶里夹了一块铁条扔进了火炉里,“火不够旺,过来站这边儿拉下风箱,腰以下都不要动,试着用腰力带动全身力气,那样会轻松很多,手酸了的话就换只手换只脚继续。”漂流儿按照药老的吩咐拉着风箱,火炉火势一下子就起来了,铁条慢慢的开始变红,最后像是煮熟了一样变的通红通红的。药老把铁条夹了出来放在铁砧子上,从旁边拿出一个铁锤,蹲了个刚刚教漂流儿的马步,左手拿钳子夹着铁条,右手拿着铁锤手臂摆动抡个半圆敲打着铁条。做了几下示范便叫漂流儿过来给了个小铁锤接手继续,顺便给漂流儿穿戴上了隔热手套和隔热围裙,并嘱咐道:“要仔细盯着铁条及时翻动,那样才能敲打均匀,这样到最后才可以用来锻造出好的东西。”这时候不大不小的打铁房响起来了久违的当当当声。
漂流儿按照药老说的发力方式敲打的铁条,没一会儿就感觉全身的皮肉都紧绷起来,火炉的热浪从侧边袭来,体力飞速的消耗着,汗液慢慢的从皮肤溢出,越来越密集,最终汇成一滴滴汗水从身上滑落,嘴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随着漂流儿的敲打铁条也越敲越硬,本来红透的样子也渐渐变深恢复成它原有的色彩。这时候药老出声道:“快放它到旁边水桶里。”按药老吩咐把铁条放进了旁边的大水桶,‘滋滋滋滋滋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