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宋青柚藏在傅闻州怀里,旗袍的盘扣掉了两颗,春光乍泄。
傅闻州用外套牢牢将人遮住,一直到回家都是抱着的姿势,没让她下来走一步路。
宋青柚刚经历一场情事,还是那么刺激惊险的状态下,她困乏的很,觉得精力都被耗尽了,意识模糊,恍惚间好像感觉身体被一片温柔包裹住。
有人在帮她洗澡,动作很轻柔,掌心托着她的脑袋,似乎是怕将她吵醒。
傅闻州把人从水里捞起来,抱在怀里仔细擦干净,也不管带上来的水渍弄湿了昂贵的衬衫,深怕动作太大把人给弄醒,心疼的亲了亲宋青柚的唇角。
翌日一早醒来时,宋青柚身体还算舒爽,那里没有难受不适感,想来是有人帮忙清理过。
她勾勾唇角,穿上拖鞋去浴室洗漱,低头时才发现手腕上的避世珠不见了,找了一圈没找到,只好放弃寻找。
等洗漱完下楼找傅闻州时却没找到人,宋青柚刚想给他打个电话问问,门口就听到了动静。
有人在争论的声音。
宋青柚随意找了一件羊绒披肩往外走,这才发现是不算熟的熟人。
傅北满脸冷漠的拦在门口不让人进,傅家那帮人偏偏各个往里挤。
四处窜出来不少穿着黑色衣服的保镖,将那群人赶出门外。
宋青柚看着自家院内突然多出来这么多人,微微惊讶。
这些人都是从哪里出来的?
傅闻州不是把别墅里的人都解散了吗?
“傅闻州呢?让他出来见我们!躲着算怎么回事?”
“就是啊!我可是他表叔公,是傅家的长辈,你们凭什么把我拦在门外!”
不知是谁看到了宋青柚,大喊道:“宋小姐,我们今天来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同闻州说,你让人把我们拦在门外是几个意思!”
“你这还没进傅家的门呢,怎么?就要做我们傅家的主了?”
“赶紧让我们进去!不然我们就闹到傅氏,找记者来评评理!让外面的人看看傅闻州这个狼心狗肺的都对我们做了什么!”
宋青柚微微蹙眉,朝傅北道:“让他们进来。”
“夫人。”傅北有些犹豫,但还是让开了,那群黑衣保镖见傅北让开,便没再阻拦,规整地站在了两边。
傅家带头的两位叔伯朝傅北啐了一口,骂道:“不过就是一条狗而已,有什么好狂的。”
宋青柚脚步一顿,回头看了一眼骂人的那位,眸底闪过一丝凉意。
众人跟着进屋,傅北紧随其后,面上仍旧没有表情。
傅家来了七八个人,里头有嫡亲,也有沾不着边的亲戚,年纪大的年纪小的都有。
宋青柚扫了一眼,坐在主位,傅北沏了杯茶站到她旁边:“夫人,喝茶。”
宋青柚抿了一口,将茶盏搁置一边,抬头看向众人:“说吧,找傅闻州什么事。”
“傅闻州收回了我们手里所有的股份,他这和要我们去死有什么区别?三年前把我们赶出傅氏也就算了,现在连这么点分红都不愿意给了,我们可都是他的长辈,有他这样的晚辈吗!”
说话的是傅长则,算是这些人中资历最老的。
“宋青柚,这是我们傅家的事,你少插手,我们就坐在这里等傅闻州回来!我倒要看看他打算怎么跟我们交代。”
“对!等他回来!”
宋青柚揉了揉太阳穴,厌烦的很,大清早的闹这么一出。
“诸位这话说的就有些不对了,这股份本就是傅闻州的,他当初能给自然就能收回来。”
傅长则冷呵道:“别以为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