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在小陈的眼里,面前的这个刘米和葛晴相差着十万八千里,她连看都不用看都能断定这不是葛晴,可是谭咏不信,让她继续留意观察。
小陈想,刘米也就是沾了像葛晴一点的光,才能让谭咏另眼相看。
她没有想到谭咏还会和刘米谈论葛晴。
她觉得刘米是依附于谭咏身上的寄生虫,没有资格和葛
晴相提并论,更没有资格提起她的葛晴。
葛晴一边帮老太太擦着手指,一边笑着回答:
“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谭总第一天就把我当成了那个葛晴。
所以,他和葛晴的事情早就和我说过了。
我的事情他都清楚,他的事情我也都明白。
交往之前,我们已经了解的很清楚了。”
小陈听到交往两个字,低头哼笑,鼻子发出的声音是满满的鄙夷。
葛晴对小陈的鄙夷也是毫不在意,她嫉妒是正常的,说明自己的判断没有错。
最起码可以证明,小陈喜欢谭咏,所以对自己充满了敌意。
将老太太的手脚擦干以后,葛晴将湿毛巾往地上的水盆里一扔,再也没有心情和小陈这间病房里呆下去了。
她起身将挽起的袖子放了下来,将身上的白色护工服脱了扔到远处的沙发上,冲着还在伺候老太太的小陈招呼一声:
“哎,小陈,你自己在这里看着吧,我还有点事情出去一趟。”
小陈抬起头看向葛晴的时候,葛晴已经穿好了外套,打算走出去。
小陈顾不得扔掉手里的毛巾,急忙追上去横到了葛晴的面前,说道:
“你怎么可以这样,谭总让我们两个人一起伺候老太太,一起收集谭月谋求夺取老太太手里股份的证据,你怎么可以这么着就走了呢?”
葛晴歪了歪头,想起以前的小陈,就是有什么不愿意,在自己的面前也不敢这么理直气壮的说出来,现在真是胆子大多了。
她望着小陈的脸,将眼睛眯了起来,对着小陈笑了又笑,抻长了脖子凑到小陈的脸上去,沉声问道:
“你怎么这么有底气的敢阻止我?
我是你的手下吗?”
“不是。但是谭总是这么吩咐的。”
小陈的声音减弱。
“他这么吩咐你照做就是了,他会对你更加青眼相看。
干嘛管我?嗯?”
葛晴的语气里起了愠怒,这个房间她实在是呆不下去了,特别是听到小陈一口一个谭总,叫得那个亲切,让她忍无
可忍。
她可是受过她恩惠最多的挚友,现在竟然要和她抢男人。
小陈不服气的将小脸一扬说道:
“你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被谭总养着,吃着谭总的,喝着谭总的,住着谭总的,干嘛不听谭总的吩咐?
小心他把你甩掉。”
葛晴扭头嗤笑,转而回过头来,淡如清风的凑在她的耳边说道:
“放心,我没有吃他的,也没有喝他的,我有钱。
连住的也很快就不是他的了,一切都会变成我的。”
说完,葛晴勾起嘴角,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坚定爬到了她的脸上。
葛晴伸手将挡道的小陈拉到了一边,猛地开门走了出去。
小陈在她身后大喊,她懒得去理,心里的悲凉迅速的蔓延开来。
她要让背叛自己的人都付出代价。
葛晴出了医院,直接打车去了一家名画拍卖行。
她找到一个看起来还比较懂行的老先生,将挂在半山别墅里的那副冷月的《祝福》拿了出来。
“先生,你看我这副画能卖个什么价格?”
老先生将厚厚的眼镜戴上,用手指将手机上的照片放大了,看了好一会才将眼睛摘了下来。
他有些激动的用手指不停的揉眼睛,又重新将眼镜戴了回去,用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