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们冲着刘大叔深深一鞠躬,齐声叫道:
“老爷子好!”
声音振聋发聩,刘大叔被这个场面给吓到了,微微伸出手来,应付道:
“好,好,你们也好。”
心里却不服气,扭头问道:
“谭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谭咏起身指着六条大狼狗解释道:
“刘大叔你仔细看,这六条大狼狗都是你养的,我已经让人给修剪过了毛发。
它们个个都是顶级能吃的货,你扔的这点饭菜根本不够它们吃的。
就算不扔,它们顿顿照样要吃肉的,否则以后怎么能够在这里看家护院?”
刘大叔探身仔细的看了看,可不是,全是他自己家养的大狼狗。
他当时还愁着怎么才能将这些伙计们弄来,没想到谭咏竟然想的这么周到。
刘大叔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刚才的火气一消而散。
伸手拍了拍谭咏的肩膀,给了他一个大拇指。
说完十分关切的走向前去,看他的大狼狗去了,再也不提饭菜浪费的事情。
摇摇笑着,站在椅子上大声朗诵:
“悯农二首:春种一粒粟......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她没想到谭咏这个大男人竟然心细如发。
葛晴握着笔的手心出了汗。
谭咏起身渐渐逼近了葛晴,葛晴甚至可以听到,他细微的脚步声踩在绵软昂贵地毯上的轻微声。
谭咏的靠近,让葛晴感觉到无限的压力。
她下意识的伸手去撩自己额前的头发,结果手指的抖动落在了谭咏如炬的目光里。
见到葛晴的有些六神无主,谭咏的怀疑更甚了。
他俯身贴近葛晴的脸颊,葛晴的小脑袋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眼角的余光瞟到了他。
谭咏一把撅起她的下巴,将葛晴整张脸看了又看,他的脸快贴到了葛晴的脸上,葛晴心虚到心脏狂跳,眼睛紧闭着不停的闪动着眼睫。
他的靠近,让她无法正常的思考,一度失去了想办法的能力。
谭咏最后用发红的眼眶盯上了葛晴那慌乱的
眼睫毛,心里难过到停止呼吸,当年她怎么那么狠心?
“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的声音愤怒而冷冽,仿佛突然间变了一个人,让葛晴有些猝不及防的恐惧。
如果刘米只不过是一个海边小镇的普通女人,怎么会知道京都知名画家冷月的画?
除非她的鉴赏力是与生俱来的。
目前在他看来,他还没有发现她有这方面的天赋。
那另一种可能,她就是葛晴了。
可是从她的眉眼间,他竟然看不出哪一点和葛晴相像,除了神似。
正是他的愤怒和吼声,让葛晴身体打了一个颤抖,突然从慌张中苏醒过来。
她不应该害怕,只有做了亏心事的人才应该恐惧和害怕。
葛晴闭紧了眼睛,脑袋飞快的转动了起来。
他的呼吸急促而短暂,显然他此时也很紧张。
葛晴紧闭的眼眸突然睁开了。
刚才的害怕和颤抖也被镇定代替。
她垂眸,伸手将他箍着自己下巴的手,轻轻的抽离放到了一边,摆正了身子挑眉,目光带着无限的恶寒,反问道:
“你问这个干什么?”
谭咏没想到刘米会有这么优秀的表现,她竟然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镇定下来,还将了自己一军。
要知道葛晴是他心中的一道疤痕,比任何女人给的都要深刻和沉痛。
他有些沮丧的轻磕眼睑,挺身坐到了葛晴的身旁,双手不停的搓动了起来。
刘米的表现并不能打消他的怀疑,反而挫了他理直气壮的锐气。
一切只是怀疑,却没有确凿的证据和合理的解释。
他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