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过她,再不会放她离开,他怎么可以立马就食言。“没事。”他从爆米花桶里捻起一颗爆米花,宠溺地喂进她的嘴里,“咱们先好好看电影。”
他将手里捻着的爆米花刚刚放进她的嘴里,大拇指触上某个姑娘软嫩湿滑的嘴唇,一向都是个三好学生的陆雪纯同学,忍不住竟在这黑灯瞎火的电影院里,咽下一口唾沫来。他赶紧地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却不想某个姑娘眸眼一动,下一秒,就含住了少年人预备收回的食指。
温软的唇,配上那灵巧的舌尖,陆雪纯的脸,当即就红了。
她却使坏的假装没看见,眸子晶亮晶亮的看着他,舌尖却似挑逗般在他的食指上灵活的一舔,又若即若离的分开。
乖宝宝陆雪纯同学哪曾碰到过这样的事。又是羞赧又是陷入其中不可自拔的只知道傻愣愣望着坐身旁的姑娘了。
她一见了他眼中沉溺其中的神色,却是立马鬼精灵的放开了他的食指,“咯咯咯……”她笑得娇媚又俏皮。
意犹未尽的陆雪纯,只得无奈道一句,“坏丫头!”
彭宝言连着给儿子打了10个电话,却没一个被接起的。坐在陆时梅家里客厅的沙发上,她气得就差把葛晴家祖宗十八代都给骂上一遍了。
陆时梅实在听不下去了,“嫂子,”她合上了手里看着的书,“阿月如今也不小了,你没必要这样管着他。”她说着公道话,“葛晴那姑娘,我也见了,是个好姑娘的。”她想起那姑娘在街口的路灯下拉着行李箱等雪纯时孤独的身影,想起那姑娘转过头来,看到她时眼里闪过的失望,更想起她固执的独自离开时倔强的背影。“你,真的没必要这样争对那姑娘,你要真嫌了她家境不好,那我哥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家那更是一贫如洗。”她想起因为父亲早逝,母亲一个人辛苦操持,勉强将她兄妹二人拉扯大时的过往。
彭宝言被陆时梅后面的这句话
,噎得有些哑口无言了。“……她,她怎么能跟你哥比,”她一边抠着自己涂了红指甲的手,一边因为心虚,把声音拔高了些,“你哥那时候可是咱们县有名的大才子了!”
陆时梅摇头,“嫂子,我可是听阿月说,葛晴那姑娘已经连续六年蝉联锦安第一,并且从初一开始就在给别人补习,现在在咱们老家那县城里,也算得上个名人了。”
“那又怎么样?”彭宝言挑了眉,“你那侄子是个多优秀的孩子,你这个当姑姑的能不清楚?你哥这连锁店直接都开到你这C城了,你不晓得?咱家这个家底,你侄子那样的人,想找个怎么样的好姑娘找不到?偏生就要了个小县城里,妈妈还在我们家超市里打过工的女生?!”
知道自己这个心高气傲的嫂嫂实在不是三言两语能劝得了的,陆时梅干脆也不再浪费口舌,只是想到自己那侄子,陆时梅再一次苦口婆心道,“雪纯这孩子,你自己生的,你肯定最能了解他。他一向都是个乖巧听话认真的孩子,这样的孩子,对感情最是认真,他既然三年前就对葛晴那姑娘上了心,到如今,更不可能变了心。是的,他是孝顺,是不好直接违背了你的意愿,可是嫂子阿,你若是把阿月逼急了,你焉知他不会为了那姑娘,真就斩断了你们的母子之情?”
这话一出,却是把彭宝言惊得一瞪眼,“他,他敢!”自己养了20年的儿子,说为了个野丫头,就跟自己真的断了情分?!想都不要想!若他真为了那野丫头……不行!彭宝言心下一慌,更加容不下那个可能会跟自己来抢儿子的葛晴了,“不行!她休想进了我陆家的门!”她几乎是嘶声道。
陆雪纯发现了女友脸上的异样,“晴儿,你怎么了?”
她的眼前,陆雪纯的脸已经渐渐模糊,她的耳朵里,只有林月如的话,还在耳边响起,“孩子啊,妈先前就跟你说过的,咱们家跟陆家门不当户
不对,陆雪纯他妈那样的人,你说咱又何必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