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眸子一瞪,晴姑娘终于收了看好戏的心,“送上门来的肉都不吃,真真的呆傻。”她说着话,到底走过来,一把推开全身瘫软的唐琳,“唐姑娘,不是我不帮你,主要是这货前些天送了份大礼给我,那啥,古人云,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软不是。”她费了大力气,才把谭咏给扶起来,“哎,救的你第三次了哈。”她说着话,将他勉励扶起,“你可又欠了我一份大礼!”
唐琳瘫在chuang上,衣衫已经褪尽,看着葛晴蹒跚着将那人扶走,恨得已经睚眦欲裂!这是她最后也是唯一的一次机会!并且,并且她马上就能成功,她即将成为他谭咏的女人,成为谭家未来的女主人!可是,可是这一切,就在即将成功的刹那,被葛晴这个贱女人给毁于一旦了!
唐琳握住被子的一角,迷迷糊糊中还在讨伐葛晴下/贱的行径。然而,寂静无声的房间里,却突然多出了一双男人的脚。40码的运动鞋,鞋面已经有些破损。男人踌躇着走近,看着床上春光大泄的美丽**,忍不住,咽下一口唾沫。
“谁?”药效发作,浑身难耐的少女,迷离着抬起眼来,想要看清床前人的模样。然而,她此时意识早已模糊,只心痒难耐的扭动着身躯,想将心中的燥热,赶紧驱散。
她的声音,带着丝娇媚的沙哑,床前的男人,终于不再迟疑。他去关上了门,他也褪下了鞋袜,今天,他终于可以如愿拥有他的女神了!
当那一双陌生的男人的手,从后面一把将她抱住的时候,少女终于惊慌害怕有了悔意。她不该偷偷去柜台偷了酒楼里的药,下到茶水里的。她本欲是合了自己的意愿,成全了自己这三年来的心愿,走进谭家的大门。然而,突然窜shang床来的男人,却吓得她惊慌失措得尖叫连连。
“不要,不要……”她一边苦苦哀求,一边却又不由自主想要去靠近。
香满楼是K县最大的酒楼,经营各色
餐饮,也时常有往来的宾客,在三楼的包间里留宿。唐琳自小在香满楼里长大,她家柜台第三层最里面的小匣子里装着的东西,她自然是知晓的。她母亲戏称那是“情蛊”,沾上一点,就能让人醉生梦死。13岁,第一次从母亲口中知晓这件事的唐琳,还不能明白,母亲口中醉生梦死的真正含义。她只懵懂的明白,母亲口中的“情蛊”是特意为三楼包间里的某些贵客的某些特殊嗜好留下来的。却在此刻,第一次彻底领略到了母亲口中醉生梦死的欢乐境地。
然而,朦胧的欢愉中,她却连眼前男人的脸,也未曾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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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晴扶着身上某个不规矩的家伙,直接出门到了大堂的偏角。里面的人还在觥筹交错的享受美食,她于是问站在门边的服务员,“你们这里,有水池吗?”她问,同时板着脸,将某张不老实的嘴,自她的脖颈间推开。
25岁的服务员赵梅梅看一眼少女扶着的面色绯红的少年,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今日来的都是周局的客人,这两人年纪跟周家公子相仿,都听说周家公子行为放诞不羁,看来他交的朋友们,一个个更是纨绔的公子哥儿了。赵梅梅在心里这样想着,脸上却依然绽出一个恭谨的笑容来,“不好意思小姐,我们酒楼里没有水池。”
葛晴一把抓住谭咏在她脸上摸来摸去的手,“客房有吧?热水器有吧?水管子总得有吧?”她被谭咏弄得有些生了气,跟服务员说话的语气不自觉就有了些怒气。
赵梅梅在香满楼里干了5年,各色人也都见过一些,可这15岁少女冷了面孔说起话来的那种不怒自威的架势,竟把她吓得一呆,“哦,小姐您请跟我来三楼。那里有包间,可以,可以洗漱。”她实在不知道这小姑娘要找热水器跟水管子做什么,想了半天,只憋出了这么一个词。
身上某个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