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铁英珑不可能突然变成男性,而且哪怕就是变了,对于实验的推进起到的作用也绝对是反作用。
“总之,我们先来想想,她变成这样的可能性吧?”
华韵问出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
“唐好先生,需要我点出来吗?如果不是您的问题,就只有可能是纹身了。”
华韵自然知道这个逻辑,他想问的,另有其事。
“当然了,我想问的,是既然如此,那么那个昏迷。
到底是因为自己看到了自己的纹身呢,还是由于纹身被别人看到了,需要改造成疯狂的爱上这个人而导致的昏迷呢?”
铁英珑对这个问题很是惊讶。
“这也同样很白痴好吗?唐好先生,一次实验能证明什么啊?能总结出四条真实性尚且存疑的结论,已经是极限了!”
华韵似乎很不喜欢这个评价。
“白痴就不需要提出来了吗?我们现在的讨论,总得围绕着一个共同的议题吧?”
总之,铁英珑摆了摆手。
“总而言之,我们现在急需解决的问题,是如何获得更多的实验数据是吧?”
华韵点了点头。
“根据我们的合作协议,在您暴露裸体的时候,我无权在场。
与此同时,您的原定计划中,另外六人的实验同样由您全权负责。
出于对此合约的尊重,铁英珑女士,您不得不按照原定计划执行的过程中,得到至少一人的支持,将至少一人拉入您的伪第三方阵营。”
就在华韵打算送客,让她完成她的那一部分任务的时候,铁英珑开口了。
“等等,还要等等。
她刚刚被你抓回来,我就一个人回去,这有些刻意了。”
对此,华韵有不同意见。
谁让他的一贯原则就是:
你让我休息充分,轮到你的时候,我也不可能逼你逼得太紧。
要是你连心理准备都不让我做完就让我上场,这么急,你怎么不急啊?
更别说这一次的行动,还让我的心脏疼痛欲裂?
“不,若是你们两人回去才是这样。
现在的这种情况,你不觉得,是你被囚禁,突然我外出去抓二七一,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趁机逃出去了吗?
还可以为之后你们的决裂买埋下伏笔······
什么楚留香就拿这事说事,说你的愧疚都是鳄鱼的眼泪啊。什么你因为这件事情在七人组织中受到排挤啊,一类的。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我们又不需要睡觉,不需要上厕所,不会肚子痛。”
说完,他望向怀中似乎依旧睡着的二七一。
“关于她嘛,放心。我们毕竟是曾经无话不说的好兄弟,直到现在,能够在归顺模仿者后再一次见到他的惊喜依旧包裹着我···
我既不可能做出对他不利的事情,也不可能对她做出你担心的那种举动······
无论她是否自愿,放心吧。”
说完,看向铁英珑,指了指那扇门,意思不言而喻。
然而,铁英珑依旧没有动静。
“您的这番说辞,怎么看怎么是想支开我,好让过你们过属于自己的二人世界啊?
你的话,我能够相信吗?
还是说,您在为我不愿意让您看而耿耿于怀?”
嗯?
三个词形容华韵现在的表情:老人,地铁,手机。
“女士,您想到哪里去了?”
扬起了头颅,思考了不到一秒,他就认命了。
“好吧,您乐意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好吧,我不发表任何意见了。”
华韵非常沮丧,不仅仅是因为叫醒二七一询问具体的情况的时间延后了,也不是因为一个人靠在身上很不舒服。
更是因为,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的计划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