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落一落地就顺着味自己先过去了。
林泽言正平息心率，闻言，“有点，不过很方便，节省了很多时间。”看了眼四周，确定了位置。
“还要等我的人过来带路。”
程久久看他面色一点变化都没有，和嘴上说的一点也不像，也就失了显摆的乐趣，“不用了，白蜃在那栋房子里的第二层。”
林泽言看她好像随意一指，有点不放心，“能确定？”
程久久快速打量四周，“确定，白蜃的气息在那里，而且胡落一落地就先过去了。这会儿恐怕都到那里了。”
林泽言抬脚跟上她，看了眼那栋房子，不经意问道，“你和白蜃很熟吗？她知道你是妖精吗？”
这些虽然自己都查到了，但是他更想亲耳听程久久说出来。
“我也是下山了才认识的，她知道我是妖精，也知道胡落是妖精。”程久久感受着两边的绿化，这里树种的挺多，就是没什么花。
林泽言继续，“她是不是也是个妖精？比你们先下山，负责教育你们之类的？”
程久久跳起来摘了片叶子，“白蜃么，她不是，她是人类，身上只有一丝妖的血脉，已经发挥不了什么作用了。不过她确实是负责这一片的妖精教育。”
林泽言想到家里好几个，“那胡落，金玫瑰，雪女她们也是接受过她教育的？”
程久久在地上捡了很多漂亮的叶子，握在手里观赏，“胡落正在接受，还没学完呢。金玫瑰和雪女她们到还没有，也不知道她们之前都没有接受过。金玫瑰是本地妖，按理来说应该接受了，但是也得管理员能够发现才行。”
看到树上有片红透了还没掉的叶子，程久久伸手准备摘，发现自己够不到，正准备跳起来，结果发现有一只手已经捏住，轻轻一扯，就摘了下来。
林泽言将叶子递给她，“给你。”
“你也知道，妖精很能睡的，一睡能睡很久，这么久以来，金玫瑰又没干过什么事，管理员应该很难发现她，不过或许有什么万一呢？至于雪女，她是从外面来的，原来她生活在哪里我也不知道，我也没问管理员的事。”
林泽言看着她手上抱着一把叶子，“你收集这些叶子做什么？”
程久久来到房子前，迈过那道门，转头看着他，“人类不是有个习惯？去看望她要带点东西？我们来得急，只好用这些将就了。”
林泽言看着她灯光下流光溢彩的眼瞳，像流动的金粉一样，不自在将眼神看向前方，“她是可以信任的么？不会把事情说出去吧。”
程久久奇怪的看他一眼，又转过头，穿过走廊，走上楼梯，“可以，她是这一片的管理员。她可以信，但她背后的管理局我还抱着观望态度，你应该能理解吧，毕竟人类说的嘛，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管理局建立的初衷，还是保护人类，铲除异己，只不过现在妖已经不足为惧，还能帮着他们干很多事情，所以我们才能和平相处吧……”
程久久想到在白蜃那里的看到的那封邮件，偷偷瞥了他一眼，“要是——”要是要很多钱赎我，你愿意么？这句话程久久没敢说出口，脸皮再厚，也不太好意思，自己充其量就是个保镖，哪值那么多钱？
林泽言没听到后面的话，“要是什么？”
程久久看着二楼快到了，“啊！没什么？二楼要到了，白蜃就在右拐第三间房，我们快去吧！估计她待会儿会念叨。”
用妖力化成一根绳子，将手里的叶子束好，还打了个蝴蝶结，就跑上去了。
林泽言看她三步作两步，一下就没影了，低头思索她后面的话，那神情明显是想说什么又没说出口，难道自己还比不上那个管理员？不值得她信任吗？
想到这里，林泽言眉头微皱，有时间了再问她。迈上二楼，没有朝程久久所说的地方去，而是先去了医生值班室，了解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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