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广州南站的人说着话,“这个没有什么问题吧”
随后维护秩序的来到,黄宇宸和玲玲早已走出了那个厕所,坐在候车的椅子上。
观众也看了他们一下子就没有接着往下看,还要继续该赶高铁站车的赶车,该买票的还是上完厕所去买票去。
“好点啦吗?”,玲玲在那里问,眼泪都开始要流下来。
这是玲玲头一次开口说话,黄宇宸听到他都有些意外。
黄宇宸流着鼻血躺了一阵子,有些晕倒过去。
在心灵世界里面,黄宇宸又再见到他妈妈。
在心灵世界,黄宇宸和他妈妈对骂了一架,黄罗索过分管他的事,每做一件事都有话评判他做得不好。
他妈骂他‘傻仔’,挂衣服出去,黄宇宸觉得挂在阳台下,有通风处可晾干衣服就挂在那里,当天是阴天,偶然间晴朗天气,怕万一下雨又要去收,而影响到专心做自己的事情。
黄罗索就坚持拿出去晒,挂到外面没有遮住可见天的阳台防盗网位置晒。
两个人的理念完全不同,
黄罗索因晒衣多口说了黄宇宸一句,“晒衣怎么不挂出去晒,哪里干啊?”
“谁没有挂出去晒啊,阳台就是外面啊,不是已经挂出去晒吗?有风就干啊,为什么不干”,黄宇宸有理陈词论调地说。
黄罗索直接一句粗口就上,“干你个死人头”。
黄罗索和黄宇宸起冲突,家庭大战,口水战又开始啦,一次又一次。
黄罗索是一个说惯粗口的人,跟过渡到香港的亲戚所学的。
黄宇宸一做错什么事,不是打,就是骂。
黄罗索生气骂时那个神情看起来像一个面对仇人的一样,说话毒辣,表面说是为人好,没有留意到说的语言像对仇人说的语言一样暴力。
黄宇宸终于忍无可忍,决定与她决裂,黄宇宸认为做错事是正常,做对事也是正常的,在黄罗索眼前做错就骂,做对也不夸,不赞赏。
有一次,黄宇宸回驳她,”你做错事呢?从小到大你没有做错过啊,我也是人,你也是人”
黄宇宸一旦回驳,换来的都是她妈一句,“多事啦”。
仿佛她从来没有做错过事一样的。
在心灵世界里黄宇宸想起种种的记忆点浮现在空中,一个彩色的泡泡一个记忆点。
在那里黄宇宸看到他妈的形象是,一个脐带在空气中漂动着,从肚子里的一边转移到屁股,脐带变成了一条尾巴,正要伸长要连接已经昏迷在一个玻璃钢化蛋里。
黄宇宸已经没有了尾巴,早就三年前已经和母亲分离了,早已变得很独立啦,没有尾巴连畜生猴子都不是,已经化成人啦。
可心灵世界看到的黄罗索还是想用尾巴,像畜生一样想绑定黄宇宸,黄宇宸的蛋壳,黄罗索无法穿越,始终保持分离状态。
黄宇宸听到有东西在敲鸡壳,想敲破它,直到黄宇宸在心灵世界醒来,不想记起的记忆冲进蛋壳而震动着,快要破裂。
‘啊’一声,黄宇宸从现实世界中醒来。
黄宇宸妈妈打电话过来,手机在振动着,黄宇宸一看,吓了一跳,赶紧推开,不想接黄罗索的电话。
电话在继续震动着,震动到58秒后停了,再没有第二次要打来。
玲玲用温暖的双手给抚摸着黄宇宸的心部位,给重新修复,从正手摸着到反手摸着,能量透过手的温暖进入内心,修复了那个蛋,脱开了黄宇宸出来,没有蛋的壳所环绕着。
即使黄罗索想伸出那个脐带也无法进入,早已经是独立的人,黄萝索也觉得他长大成人,不再骂他,任由他自由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黄罗索的那个尾巴在灵界已经消失。
现实世界中,黄罗索也没有再打第二个电话过去,玲玲的完美出现已经代替了他心目中的位置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