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要完完全全的还给他,之后的惩治,全权由殿下来定夺。”
祁竹溪矜持的颔首,命令长安把鞭子送给林七言。
后者也没有犹豫,拎起鞭子便直直甩在祁志源身上。
“啊!!”
嘶哑的哀嚎并着鞭子打在皮肉上的声响,落在寂静诡异的夜晚中时,显得异常凄惨恐怖。
后面围上来的乾安王府家眷被挡在院落之外,听到这些哀嚎的时候脸都白了。
“不是说摄政王进去了吗?怎么王爷还喊成这样?”
老王妃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频频向内张望。
她儿子祁思全也暴躁难安,狠狠骂道:“里面就一个草包丑女而已,这么多人都拦不住,真是饭桶!!”
“这可怎么办啊?”旁边人跟着一起着急。
祁思全倒先冷哼了一声。
“我父王有着先皇亲赐的免死金牌,就算是祁竹溪也要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个资格动人,林七言那个贱皮子,不过是尚书府捡回来的野种罢了,能有多大本事?”
事实上,林七言不仅有本事,而且本事还很大。
她刻意避开要害,直接把祁志源给抽得皮开肉绽,全身上下血流不止。
甚至最后一鞭子,直接便落在了他的胯下位置,看得众人下意识的就夹紧了腿。
那一鞭子打下去,这老东西算是彻底废了。
但昏死过去的祁志源没什么反应,几乎跟死了没什么区别。
祁竹溪压着长睫瞥了一眼,毫无情绪的吩咐道:“拖下去,不要让他死了。”
长安应了一声,瞥了一眼大红大绿的林七言。
若是先前他只是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念头,那现在他简直要喜极而泣。
因为胡乱压的宝,竟然是真的!
或许林七言都不知道,她和祁竹溪在一切的那段时间,被他娇养着,导致许多小习惯都不知不觉的沾染了祁竹溪的脾性。
而常年跟在祁竹溪身边的长安和青危等人,细心一些自然能够将人给完全认出来。
只是……
长安偷偷看了看林七言那张脸,想笑又不敢笑。
到底是艺高人胆大,怪不得他们找了这么久都没什么踪迹。
谁会把有着上京“第一草包丑女”之称的林七言和惊才绝艳的巫蛊圣手王七七联系到一起啊。
长安暗自叹息,忽然感觉到一股泛着凉意的目光,瞬间敛了所有心思,赶紧把面前碍眼的东西给拖了下去。
气撒完了的林七言满心满眼只剩下了阿陶,但她看着面前一动不动的祁竹溪,有些搞不懂他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