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体质的特殊,对那些稀奇古怪的蛊虫极为感兴趣,更不要说千年难得一遇的附悲了。
导致现在她对附悲出现的异常简直好奇到抓心挠肺。
反正离着下一次蛊毒发作也没有几天了,一路赶到白城大概也需要半个月的时间,满打满算她和祁竹溪得熬过两次发作。
既然两人现在都说开了心思,那她就没什么必要扭捏,可以充分利用两次的发作仔细研究一下附悲。
林七言越想越来劲,整个人在软榻上趴成一小团,想得极为入神。
把附悲爆发的后果拆开来看,所需要的无非是情感和欲望。
情感驱使着贪婪,造就出不安和惶恐,由此衍生出病态般的依赖和独占欲。
而积攒到极致的爱意爆发时,因为没有安全感,所以需要不断确认彼此的存在。
此时,情欲成为了最好的安抚方式。
这样算下来,其实情感才应该是主体,发作所带来的情欲只是因为子蛊在不安罢了。
她也能明显感受到,在和祁竹溪坦白后,附悲的确安静了一些。
所以,她现在最应该做的,应该是给足祁竹溪安全感,再辅以药引抑制住情欲,当下的情况应该能改善不少。
但如今附悲二次爆发被满足,其贪婪程度又增加了许多,那要让祁竹溪有足够的安全感,肯定是需要花费一番功夫的。
心下有了决定的林七言悄悄掀开了毯子的一角,想要偷看人,却不想和正痴痴看着她的祁竹溪对上了目光。
瞧见对方笑意渐盛的长眸,林七言耳尖一红,“咻”的一下将毯子又盖了下去,躲在里面闷声闷气地狡辩。
“我就是喘不过气了,才不是想要看你。”
祁竹溪翘着唇角的弧度,一整颗心都快要被可爱化了,面上却还一本正经地应着他的乖乖。
“嗯,我知道,七七就是掀开毯子喘口气而已。”
这欲盖弥彰的应和显得林七言好像没脑子一样,让她又气又羞,骄纵的挑着祁竹溪的错。
“知道我喘不过气了还不过来帮我,你是不是想要闷死我好找下一个?”
这样没道理的话被她说得理直气壮,甜软的嗓音明明娇嗲得令人心颤,还要故作凶巴巴地吼人。
哪里有什么威力,倒像是羽毛般,刮蹭在祁竹溪耳边时,直直酥麻到了他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