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祁竹溪去把这件事解决的又一个重要原因是她想要赶紧启程去白城。
师父看到她那封信不知道会不会气得太过,但幸好有五师姐和八师兄照顾着,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可林七言还是放不下,想着得尽快赶过去才是。
所以撒娇连着卖萌,软乎乎的“竹溪哥哥”几乎把祁竹溪给哄得找不着北,连连应着他的小祖宗。
从始至终,长安和卯一都死死低着头,不敢抬头多看一眼。
在去厅堂的路上,祁竹溪紧紧地黏着林七言,目光不敢移开一瞬,像是只要自己不看着人,她就会消失不见一样。
直到进了厅堂的后殿,坐下后将人给再次抱在怀中才满足地轻轻喟叹了一声。
在两人面前,横亘着一面巨大的精美屏风,清雅的刺绣辅之复杂的工艺后,可单面透视。
林七言惊奇地观察着,以往只在传闻中听见过,据说这种刺绣小小的一面便价值万两黄金。
可想而知这一整块巨大的屏风究竟有多奢华金贵了,就算林七言见多识广,也不免惊叹于祁竹溪的财大气粗。
“喜欢这个?”身后的人将下颌搭在她的肩膀上,压低声音轻笑着问她,“我把它送给乖乖怎么样?”
这话像是让他想到了什么极其兴奋的事情般,呼吸都急促了一两分。
“把所有东西都给乖乖好不好?”
“我自己也给你。”
林七言软塌塌地倒在祁竹溪怀中,听闻这话后好笑地偏头问他:“这是嫁妆?”
“嗯。”祁竹溪长眸灼热,耳尖红得似乎要滴血一样,声音低哑,“想要七七娶我。”
林七言心头一颤,却因为这句话忽然惊醒了一两分。
她面上不动声色,移开目光故作骄纵,“看你表现吧。”
祁竹溪眸底滚烫的热切僵了一瞬,转眼便被浩荡而来的黑雾吞噬殆尽。
但长睫下压后,他似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含住了怀中人的耳垂,带着些不易察觉的委屈轻叹:“怎么那么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