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当其他酒客就只是来喝酒吗?
刑天匆匆走进凤栖楼,贴在巫小蛮耳边给他一个惊天噩耗,
“司恶跑了!留下一张条子说半个月后回来。”
巫小蛮盘算了一下,半个月后正好是自己被打死晾成人干的时刻。
“哼!”
冷哼一声,巫小蛮抓过老妈子,恶狠狠说道:
“既然来了就上全套!好酒好菜只管上!吹拉弹唱也不能缺!”
说完,他拉着刑天走进了天字一号房,笑眯眯坐在了主位上。
这个位置没人跟他抢,那是付账人专属。
“小蛮兄弟果然豪气!来,我敬你一个!”
刚才还显得有些温文尔雅的麟火,此时已经衣衫不整。
左手向巫小蛮举杯,右手对着怀中姑娘上下其手。
巫小蛮笑容满面,举杯回敬。
酒过数巡,气氛更热烈了。
征收官们个个红光满面衣衫半解,软玉在怀看着大堂中间的歌舞狂灌美酒。
姑娘们为了业绩也是拼了,什么酒贵劝什么酒,什么菜珍点什么菜。
巫小蛮自己也没拘束,和往常一样左拥右抱,还给刑天塞了八个姑娘。
这家伙体格大火力猛,平日来都至少是四个姑娘陪。
今天巫小蛮豁出去了,再加一倍!
反正大头已经砸在别人身上了,与其光看别人痛快,不如放下负担一起狂欢。
刑天真是一点都不担心巫小蛮掏不出钱来。
平日跟着司恶来不敢吃喝的东西全要了个遍,比那些税吏还狠。
夜色渐深,酒意上头。
征赋官们开始放浪形骸,一间间包厢的门被拉上,里面响起了不堪入耳的狂笑和尖叫声,而后转化为最原始的阴阳律动声。
巫小蛮看两个征赋官头头也已经进入正题,知道他们也差不多了,当即推开身边女子向外走去。
刑天明白今夜不是自己彻底放纵的时候,也推开艳蛇一般的女人,追着巫小蛮跑了出去。
不问不代表不明白,巫小蛮这穷光蛋一个子儿都没有,如何结账?
要打架就该他刑天出场了!
老妈子早就盯紧了巫小蛮。
如果巫小蛮此时敢说一个她不愿听的字,门外那几个打手就会出发去找背后靠山。
巫小蛮看看老妈子,将食指放在了自己嘴里。
老妈子又纳闷又恶寒。
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是要学小女儿撒娇吗?
别说你含一根手指,就是把整个拳头塞嘴里都别指望少一个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