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反抗，等你真元耗尽，这一切就会自己结束。”方无邪脸上依旧平静无波，但空气却骤然变得冰冷。
古月又是一个寒颤，但此时也只能咬牙任由那股诡异的力量，不断抽取着他体内的真元。
没多久，等笼罩周围的血芒变得殷红犹如血海时，古月的真元终于耗尽，随即一屁股瘫软在地。
沉默的气氛让古月内疚不已，他接连抬头唇角几动，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直到看完周围墙上的所有诡异纹路后，方无邪回头道：“不必自责，这陷阱的确巧妙，我也没能第一时间看破。”
话是这么说，可古月哪里不知道，他师父没能第一时间看破，完全是因为根本就没有把这陷阱放在心上，若不是有他在，这处陷阱恐怕都不会被激活。
“那师父，现在怎么办？”古月抿了抿唇问道。
“等着。”方无邪回眸看向祭坛，“既然她如此恐惧已经提前准备好了退路，而且连你都算计进来，那我自然要给她一次机会。”
看着方无邪唇角勾起的那抹淡漠笑意，古月只觉得心头发颤。
幸好，
幸好他永远都不会跟方无邪为敌。
“师父的意思是，阴阙早就已经准备好了退路？”古月有些不解，“可不管是过去的传言，还是之前所见，她都不像是会这么谨慎的人。”
如果一个人能在事前就想好并准备妥当退路，那行事绝对不会那般乖张跋扈！
“她自然不是，但武天极是。”方无邪凑近祭坛，任由血腥臭气扑面而来，眸中紫芒微闪。
忽然间，他开始有些明白阴阙为什么没有吞噬武天极，反而是和平共处，甚至还能神魂交融。
“古月，你对阴阙的事情，知道多少？”片刻，等方无邪直起身子时，脸上闪过一抹不屑。
“应该还算详细，关于冥神之事，帝国学院有专门的记载，而且……”古月突然苦笑着摇了摇头，“我也算是听着她的事情长大的。”
“哦？说来听听。”方无邪目光离开祭坛，再次看向周围墙上的诡异纹路。
“据说千余年前，北方边塞突然爆发战争，似乎是有异族入侵。”古月眯眼陷入回忆。
“当时战况极为惨烈，各个国家联合在一起，精锐尽出就连当世强者也没有置身事外，而阴阙，就是这些强者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