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椅子扶手随即落下,化作齑粉。
看到这一幕,方无邪突然明白为何此时的律法堂会这般安静,能将椅子的扶手在不动声色间震成齑粉,他父亲,这是真的已经怒到要动手了。
“身为家主,竟然视家法为无物,这般包庇真当这偌大的方家是你一人的方家吗?!”方阳宇丝毫不气弱,只是不敢直视方刚正。
可就在方刚正神色一凛,刚欲有所动作的时候,端坐在主位上的大长老方玉山却是突然睁开眼睛,沉喝一声,“安静!”
“你们还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律法堂就是让你们这般肆意妄为的?”方玉山看着方阳宇厉喝,但这话却更像是指桑骂槐。
对此,方无邪也只是心中冷笑一声,律法堂中只有对错之分没有地位之别,而且这律法堂又是大长老做主,此时他这般倒也让人挑不出理来。
“无邪,既然你也来了,那你说说此事该如何处置?也好让大家看看,方家现在的家主继承人是否能够秉公处事。”方玉山瞥了方刚正一眼,神色依旧威严,只是转瞬,目光便落在了方无邪的身上。
闻言,方无邪抬眸看向方玉山,四目相对,周围空气似是突然冷了几分,但下一刻,方无邪却是移开了目光,他自然知道方玉山想干什么。
想以此来让逼他做选择,要么牺牲方无经来保全他和他父亲在家族中的声望,要么以声望来保住他大哥方无经的性命,他方玉山是不是把他方无邪想的也太简单了一些?!
并没有回答方玉山,移开目光后,方无邪便直接走到了方无经的面前,尽管此时方无经低着头,可脸上的血迹和**又哪里是那么好遮掩去的?
一袭白袍此时早已肮脏不堪,束发也零散披肩,头顶明显少了一块头皮的地方,此时正有鲜血不断溢出留下,见方无经这般模样,方无邪当即微眯眼睛,抑制着心中怒火冷声道:“松绑。”
“什么?”似是没料到方无邪会突然开口,压着方无经的两人一愣,下意识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