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不过你们的胆量倒是超出我的预料。”
祁少骞笑了声,将手中长枪‘锵’的一声杵在地上。
“许久不见,秦君九,你还是这么狂妄,眼高于顶啊!”
算是正是打招呼,祁少骞眼神邪魅,狂妄不可一世的态度好俗在看蝼蚁一般。
“那是因为祁王对本座而言,不值得畏惧!”
秦君九言语清冷,令原本没那么恼火的祁少骞更是怒火中烧,眼中杀气尽显。“哼,死到临头,嘴硬!”
“会不会死,怎么死,可不是祁王说的算。只不过,祁王府敢劫囚,的确超过本座的预料。”秦君九道。
祁少骞忽然哄堂大笑,“哈,哈哈哈,劫囚?还真是掌管昭狱久了,什么都离不开一个囚字啊!秦君九,谁说本王是劫囚出来的?本王是被皇上下旨后堂堂正正从天牢里走出来的!”
“这不可能!”
几乎是他话音刚落,时欢反对的声音立刻脱口而出。
没错,那么多的证据,光是刺杀皇上这一件,祁少骞都足以死在天牢里。
皇上又怎么会放他出来?而好巧不巧的,他今夜又出现在这儿呢?
“不可能?”
祁少骞仿佛这才注意到时欢。
看她被护在身后,看秦君九依旧如此在乎她的模样,看她白白嫩嫩好像水灵了不
少,他心中怒火更是燃烧到了头顶。
天知道在天牢里的那段日子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拜你所赐,本王在天牢里受了从未受过的,但是不着急,和你之间的账,本王会留着,慢慢算。”
一抹杀气从眼底一闪而过。
时欢确定,一旦给祁少骞机会,他定会将她碎尸万段折磨致死。
但她不甘心,不服。
“祁少骞,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以为你做这些就逃脱的掉吗?祁老王爷能把你保出来一次,未必能报出来第二次。天歧山的龙袍龙椅,这里的火药兵器,你,谋逆造反,当真以为天高皇帝远就什么都不知情吗?”
“对啊,就是天高皇帝远,有本事你们把消息传递出去啊?”
祁少骞再次讥讽大笑,他摊开双手,眼神从秦君九身上又转移到时欢身上。
忽然,他邪魅的弓着身子,眼神犀利的望过来。
“不过你们猜猜看,你们谁能活着从这里出去啊?”
虽然他没动一下,但仍然有一股寒气从二人背后划过。
祁少骞,绝不会放过他们两个的。
“皇上怎会放你出来?纵使祁老王爷,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保你!还有,你是怎么发现我们的?”
秦君九不允许祁少骞用这种阴邪的眼神盯着时欢。
他跨前一步,整个将时欢挡在身后,再看祁少骞,他毫无畏惧与他四目相对,仿佛完全没将眼前的处境放在眼里。还是那个傲慢到不可一世的锦衣卫指挥使,活阎王秦雍。
“好,看你们即将赴死的份上,本王就让你们死个明白。”
祁少骞‘啪啪’两声,远处很快传来一道细微的脚步声。
当时欢看到再次出现在眼前的人儿,她更是不由瞪大双眸。
“你没喝我的汤?”
她第一时间怀疑的是庆嫂识破了她的计谋,所以没有喝汤,但很快她又推翻了自己的想法,那汤她是亲眼看到庆嫂喝下的,而毒也是她亲自下去的。
为了今夜的计划顺利,她在汤里下了师傅的独家密药,一般人没有五个时辰根本不会醒来。
可眼前的庆嫂完好无损甚至眼神清明站在眼前,只有一种可能,她没中毒。
“秦欢,哦不,时欢,该叫你时捕快才对啊,你还真是让我好生失望!”
庆嫂浑身煞气仿佛要吃人一般走到她眼前时,时欢才发现她左侧的脸颊上有个清晰可见的巴掌印。
而与此同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