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大人,宫中派人来传话了。”
他话落,侧过身,一名传旨太监正向秦君九行礼。
“皇上口谕,命六扇门总捕头秦雍即可进宫
不得有误!”
“臣遵旨。”
秦君九双手抱拳作揖,命人将太监带去偏听喝茶,自己则转过身来看向时欢等人。
“内鬼虽然已死,但只要找到,也算是解除心头大患,你们几个留下辅佐谢佥事审讯刚刚带回来的张福佬,本座去去就回。”
话落,他掌心在时欢肩头拍了拍,从她身旁走过时,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道,“等我。”
时欢猛然转身,大人却已经气势浩大离开。
皇上这个时候寻他进宫,必定与祁王有关,那人心思深沉,阴险狡猾,指不定在圣上面前如何倒打一耙,她忙看向谢辞。
“谢佥事,我们抓紧吧。”
谢辞一愣,除了大人之外,还没人敢指使他做事,但看时欢忧心忡忡的模样,他顿了顿。
“人在昭狱,既如此,就让你们六扇门见识见识锦衣卫真正的酷刑!”
六扇门距离锦衣卫不远,本就同属一个机构,牢房的内部设施布局也没什么不同,但当大家走进那如阎罗大殿的地方时,每个人仿佛都吊着一口气,背后冷汗涔涔。
徐徐冒出的青雾,或暗或明的烛火摇曳着整个昭狱内阴森恐怖。
谢辞一身飞鱼服随风翻飞,他威风凛凛的步子走在最前面,于牢房前他
猛然转身,冷硬的五官深邃,他命令道,“带出来!”
被从庄子带出来的年迈老人一身白色囚服上尽是血迹,除了胸口那两道幽深的伤口外,整个人几乎可以用惨不忍睹形容。
谢辞见他如此,眉心皱了皱,“不是交代过不许擅自动刑?”
“什么?可刚刚有人来传令,说是谢佥事命令先动刑再审讯,说这样他必定招供呢。”
“放屁!老子跟着大……老子负责审讯六扇门内鬼,何时派人传话?”
深吸口气,谢辞闭眼在睁开时,目光看向左右两侧。
不用猜也知道,那假传圣旨之人此刻定已逃之夭夭,他拳头捏了捏后重重落在一旁的桌几上,凛冽的目光立刻看向笼内的囚犯。
“张福佬,祁府上一任总官家,如今为祁王看守庄园,颇得信任。本官问你,那间屋子内之前所装的兵器都被藏在何处,擅自藏有兵器,你可知罪!”
谢辞话音落下,侍卫一瓢冰水泼在老头脸上。
张福佬猛地惊醒,艰难的睁开双眼,张唇,想说什么,却一口鲜血喷溅而出。
“住手,快让我看看!”
时欢意识到情况不对,忙不迭冲过去,可人刚到老者身前,只见他身子一歪,向一侧倒去。
“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