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奉旨去江南治理洪灾的王爷,却没到江南,而是在姑县长达二十多天。
他做了什么?
替他在江南挡住所有风声的人又是谁?
“算着日子,祁王接到圣旨离京后的七天重伤了赵闯后便去了姑县,属下查过,姑县虽以县为称,但地势广袤,且物产丰富,是一座十分繁荣的小城。祁王留在那里一定别有居心。”
瑾余拿不定注意道,“大人,姑县离京城路途遥远,大人如今又是六扇门总捕头,没有皇上批准更不能擅自离京,不去姑县就无法查明真相,这……”
“不能擅自离京,那就想办法名正言顺的走。”
秦君九拳头重重落在茶几上,再起身时,他双手背在身后大步向前,道:
“备马。”
“大人可是即刻进宫?”
“先去接时捕快。”算算时间,时欢也该从祁王府回来。
若他秦君九的马车停在祁王府外,日后便无人再敢嘲笑她的身份。
“大人和时姑娘发展的是不是太快了?”
赵闯瞧着大人步履匆匆紧张的样子,用胳膊撞了撞了瑾余。
“就你好信?”
瑾余白他一眼,懒得搭理他。
“我这不是好奇嘛,要是大人真的好事将近,可得准备好钱袋子
啊,大人头一次成亲,可不得随上厚礼?”
赵闯摸了摸怀里的钱袋,已经开始盘算要随多少银子才合适。
他是大人的近身侍卫,颇受大人信任和照拂,随多了他银袋子受不了,若是少了,又怕被人笑话,还挺难的。
“就你那点俸禄,只怕是全给了大人都瞧不上眼。况且,你觉着大人能要?”
净操心些没用的,瑾余鄙视他,“再说,你忘了咱们大人为何来六扇门了,眼看案子有了眉头,即将与祁王府发生大战,大人怎会在这关键时刻成婚?”
“你的意思是,时捕快日后是不是咱们夫人,还是两说?”赵闯伸长了脖子瞪大眼。
疾步匆匆的瑾余顿时停下步子来,满心满眼都是叹息,“说你傻还真是傻,若不是大人内心真认定的人,会任由我们整日胡来,你忘了那日在山头我们唤夫人时,大人一个字没说?况且,大人决定的事情,什么时候反悔过?”
如今才短短一月,就这般纵着宠着护着,将来指不定成什么样子呢。
“总之日后啊,这时姑娘你就小心待着吧。”
马车一路狂奔,来到祁王府,几乎刚刚挺稳,时欢就一个人落寞的从祁王府出来。
秦君九眉心
一皱,掀开轿帘跳下马车。
“时欢?”
“大人怎么来了?”看到想见的人,时欢心头一阵欢喜,像生了翅膀向他扑过去。
见他腰上戴着的还是自己送到那条锦带,心满意足的勾起唇。
“为难你了?”
秦君九眼神指了指身后的祁王府,那眼底一闪而过的凛冽杀气似乎在告诉时欢,只要她点头承认,他会立刻冲进去为她做主。
“怎么会,我可是大人的人啊。”
时欢傲慢的昂着头,将顾青茹故意打压她身份以及她如何还击一事娓娓道来,
“大人,卑职没给你捅娄子吧,待祁王回来后会不会恼怒大人身边人没有规矩?”
“哼,一个见不得光的郡主罢了,若非他祁少骞念旧情一心护着,老王爷那里她就已经死了,祁王还不会因为一个微不足道的人自找麻烦!”
“那若万一顾青茹真的是假的呢?”
当时那群贵女叽叽喳喳的,让她看的不是很真切,所以让她没办法确定顾青茹在听她说身份有假时,是否心虚的躲闪了下。
“若真是祁璃,祁少骞会倾尽一切护着她,弥补她,若是假的,无论这个错在谁,祁少骞都会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秦君九说道,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