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衿满腹期待的看着秦君九,紧张的她眼睛都不肯眨一下。
“绣工倒是不错。”
手指微挑,锦盒打开,一条蓝色镶金边的精致锦带安静的躺在盒子里。
瞧着便是上等货。
“有劳赵小姐了。”
秦君九抬眸,眼神却只是一闪而过,并不在她身上停留。
但赵子衿欢喜的不得了。
“大人喜欢就好,子衿……”
“可惜,本座用不着。”
冷冷的打断赵子衿没说完的话,秦君九更是瞧都不再瞧她一眼。
“六扇门办案,多要调查证据,如此艳丽之物实在不适合查案,有劳赵小姐费心,还请赵小姐收回。”
冰冷无情的态度,好似秦君九这个人天生没有感情。
他甚至一个正眼都不给赵子衿,双目目不斜视望着前方,做了个请的手势。
钻在人家的马车内,被直言拒绝不说,还冷言驱赶,赵子衿只觉得心碎一地。
“既,既然大人觉得不便,那下次子衿送一件大人用得上的礼物。”
心不甘情不愿的跳下马车,赵子衿拿着锦盒如拿着被扯下的尊严,一张小脸惨白无色。
时欢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但看赵子衿送出去的礼物又拿了回来,她不由多看了一眼,绕过她的身
子正打算上马车,只听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惨叫。
“啊!时……时捕快,你怎能对我下如此毒手?”
原本端端正正站着的人儿突然倒在地上,难受的捂着胸口,脸色尽是难过之色。
“赵小姐,您这是唱的哪出戏啊?”时欢回眸,眼神微挑。
“你……你狠狠踹我,不对我道歉也就罢了,竟还……竟还如此侮辱我?”
赵子衿漂亮的五官扭曲,好似疼得她眼泪都要落下来的样子,看到秦君九好奇的眼神张望过来,她眼泪啪嗒便落下落,“大人,子衿知道时捕快是您的人,可时捕快也不能仗着您对她的宠爱,如此胆仗势欺人呀!子衿不知道时捕快是不小心而为之,还是哪里得罪了时捕快,她怎能,怎能如此伤人呢?”
瞧着她那瞬间苍白的脸色,以及捂着胸口的手,秦君九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也猜到了个大概。
“你踹她了?”
“没有!”
“时捕快!我原以为女子能为捕快,是十分令人敬佩的,可没想到你也如此敢做不敢当!”
被人搀扶着站起身来,赵子衿恶狠狠的瞪着时欢,眼里有难过,有不甘,还有怒火。
再看秦君九时,她委屈的恨不得整个人扑倒他怀里去,
“大人,您要为子衿做主啊。”
“没做过的事情,做哪门子的主!”
几乎是想也不想的话脱口而出,秦君九挪开身子,再看赵子衿时,眸色比刚刚更冷,“时捕快说她没做过,我信她,赵小姐若实在痛得厉害,不如本座给你找个大夫?”
找来大夫岂不是什么都穿帮了?
难道秦君九真的这么厉害,看出来了?
“大人为何听信她的一片之词,难道偷儿行窃都会自己承认吗?”
“因为她是我的人,所以我信。”
再不给赵子衿说话的机会,秦君九拽过时欢的身子,霸气的将她带入马车内,驾马离开赵府。
案子已破,凶手周玉龙也进了衙门,至于如何论罪,皇上自会判决。
马车内,时欢双手杵着下巴不可思议的望着面色冷酷的男人。
“大人,赵子衿刚刚那楚楚可怜的劲儿,连我一个女子看了都心疼,可大人为何连问都不问就这么信我?”
鹰眼睁开,好一双深邃而凛冽的眼。
秦君九斜勾着唇,“那本座问你,你可真的踹她了?”
“无冤无仇,为何要踹,当然没有!”
时欢不知道赵子衿为何仇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