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祁王。
未知的危险盘旋在周边,求生的本能告诉时欢这个人很危险。
东方昊是祁王的人,却又死在祁王之手,而祁王却嚣张的告诉秦君九这一切都只是他的游戏!
“别乱动。”
意识到时欢想要回头,秦君九快她一步按住她的身子。
温热的大掌按在她肩头,仿佛给了她足够的温暖,却也给了她充分的压力。
“大人和祁王到底是什么恩怨?”
“祁王此人最是心术不正,你最好别对他太好奇,若是被他盯上,你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秦君九并没正面回答她的话,这让时欢非常不爽。
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他不说,她自然不会强迫。
“知道大人被下放六扇门,送来东方昊做礼物就是为了挑战你,既然这么仇深似海,那就找到他的弱点啊。”
时欢灵动的声音如琴弦波动,令秦君九原本烦躁的心莫名的安定下来。
找弱点?
她说的倒是轻松,
不过她还是第一个在他说起与祁王有仇时,她如此鼓励言论的。
从前身边的那些人个个都让他敬而远之,毕竟人家是亲王,他不过是个小小的锦衣卫指挥使罢了。如今连指挥使都不是了,若是被那些人知道,祁王为了对付他,不惜送来多宗案子使绊子,一个个的又一定会
接着劝他,万事皆忍。
时欢这样让他去硬碰硬的,是第一个。
小小女子,倒是狂妄至极。
“大人笑什么?大人是锦衣卫指挥使,那么厉害,不会连一个人的弱点都找不到吧?”
时欢哼了声,看着秦君九眼底的嘲笑,她更加不高兴起来,“传闻锦衣卫无所不能,暗探遍布天下,任何消息都逃不过你们的耳朵,难道在祁王身上是个例外?况且,不是说祁王下江南治理洪灾了吗?”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
秦君九瞬间扬起眉头,“难怪你在六扇门人人把你当宝,你还真是个宝。”
看着秦君九突然转身离开,时欢抬步便要追上去。
“在这里等官差,把东方昊的尸体带回去,交给别人本座不放心。”
迈开的步子追也不是,落下来也不是,看着他远去的身影,时欢气的直跺脚。
凭什么尸体的活就要交给她呀!
书房内。
秦君九匆匆回来,瑾余站在门口看到大人回来忙为其开门,倒满茶水,恭敬站在一旁。
“赵闯呢?”
问完才想起那家伙才挨了五十棍,秦君九轻叹口气,“伤的可重?”
知道大人是个面冷心热的人,瑾余心底十分窝心,“怕是得躺个十天半月。”
秦君九点点头,知道瑾余在这方面会多加照顾他这位兄弟,碍于
身份,他也从不会多言这些。
“去查,祁王是何时离开的京城。”
突然被追问到祁王,瑾余一怔,但很快应下,“是。”
约莫一炷香后,瑾余带着文牒回来,“爷,祁王在五日前皇上下旨当夜便离京,走的东城门,城门处有记录。”
亲王及朝廷命官,若无皇上口谕不得擅自离京,况且还是祁王这种手中握有二十万精兵的王爷。
城门处记载,祁王一行时三人于戌时离开,乘千里驹。
而今日那张字条上的字迹明显未干。
“东城门是何人看守?”
“回爷,正是祁王前年提拔起来的参将葛将军。”
秦君九勾了勾唇,那就说的通了。
自己人,一些记录上作假,又有谁去在意?
祁王为何选择深夜出发,不就是为了引人耳目?朝廷里,谁还没几个以假乱真的替身呢?
只是祁王为何会暗中留在京城?单单真的只是为了对他发起挑战?
脑子里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