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抬起头来,万般不可思议的盯着爷的眼睛,随即很快摇头,“爷不要抛下赵闯,求爷饶命,属下愿自领三十军棍!”
爷的绣春刀乃是皇上御赐,听闻是先皇
当年送给皇上的,皇上欣赏爷的才能便赏给了他。
他也是看晌午时候时欢拿着绣春刀,爷不但没生气还和她比试,谁知到他这里就触动了龙颜。
“五十,退下!”
当瑾余从牢房过来时刚好听到爷赏赐赵闯五十军棍的惩罚,他抱起拳头就要为他求情。
“旁人若多言一句,与他一起受罚!”
瑾余忙将到嘴边的话眼回去,不是兄弟不帮忙,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在赵闯灰溜溜的从身边离开时,给他一个多保重的眼神。
赵闯走后,瑾余忙汇报,“回爷,已经将路天行安排在锦衣卫麾下的安全屋内,守卫森严,都是自己人。”
秦君九嗯声,并不言语,瑾余见状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爷虽沉默寡言,冰冷无情,但对待他们兄弟很少摆谱,不知爷今日是怎么了,竟将全部怒火发泄到无辜的赵闯身上。
思来想去他还是想为兄弟说说话,“爷,赵闯当真不是故意触碰爷的东西,他也是看到今日时捕快……”
“嗯?”
瑾余的话没说完,清晰的看到秦君九瞬间惊变的脸色。
时捕快,时欢。仿若是他不小心点燃了的一颗炸弹。
瑾余大致猜到了什么,在爷发怒之前丢下句“我去命人看着赵闯”忙灰溜溜的
跑远。
“十二,十三,十四……”
当瑾余逃命似的跑到赵闯身边时,漫长的五十军棍才刚刚开始。
虽然赵闯是习武之人,但爷这回显然是触怒到了极点,真不知道这五十下完事儿后他还能不能直得起腰来。
“不服,瑾余,我不服!”
攒进的拳头打在木头板凳上,却因为用力不小心改变了位置,令军棍狠狠的打在了尾椎骨上。
他痛的失声尖叫,“我说你轻点!”
负责执行的衙差吓了一跳,是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你打你的,不管他•。”瑾余为衙差做主,再看赵闯,他难得说风凉话,“谁让这家伙明知道家规,还故意触犯,爷没赶走他算是格外开恩。”
“你这小子你……”赵闯气急,刚想跳起来与他理论,可打了一半的军棍下去,他的屁/股都要开花,哪里还有力气再耀武扬威,“呸,亏我拿你当兄弟,你竟看我笑话,你给我等着,等下次换我站在这儿看你受刑。”
他忍着痛龇牙咧嘴,“不过话说回来,凭啥时捕快动得,我就动不得,我就是不服。”
“早就和你说过那女子不一般,当初她城门拦爷时便和你说过,莫非你当真忘了那日爷是什么反应?”
“啥反应?”
“那是我第一次见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