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待好事情之后,晏酥禾便想去北郊散散心。
以前这里虽然人不多 但也不像今天寂静的可怕。晏酥禾察觉到异常,面无表情的向前走。她始终记得一句话:当察觉危险时,不要想着后退,唯有大步向前,方可一往直前。
晏酥禾身后不远处,一名身着运动服的男子正在偷偷跟进。“该死”他心中暗骂一声。要不是他没有等到接他的人,他也不至于迷路。就在他愣神的这一分钟,前面不远处的晏酥禾就不见了。
他的脸颊被风吹着有些微疼,等风散去,只见一把漆黑的手枪抵在他额头间。
晏酥禾见他一个人,就知道他不是什么有威胁的人,而她也不想滥杀无辜,拿着枪吓着玩。
一般情况下,不会有人被吓住。在三角洲,就算是孩童也会玩枪。
陆赶忙举起双手,此时他心中不免烦闷:“怎么这么凶?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陆圳话还没说完,便有枪声响起,接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他便躺在了地上。
“快起来,别装死”晏酥禾嫌弃的丢开他的手,“没命了,我可不负责”晏酥禾又把他拉到这片土地唯一的遮挡物后面。
空旷的郊外,这块大石头是唯一的遮挡物。
陆圳狼狈的爬起来,看着四周,这里还真如传言的那样危机四伏,不愧是被各国列为禁区的存在。
晏酥禾眼神凝重 她在思考,这次劫杀的人是谁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看着远处的人一点一点地逼近,晏酥禾也不再沉着气,她已经知道是谁策划了这一切。
“会开枪吗?”晏酥禾突然问道。
陆圳一愣 随即僵硬的点点头。
“我去吸引火力,你来开枪”晏酥禾把枪塞进他的手里便飞奔出去了。
陆圳还有些呆。对于一个刚见面的人,把后背交给别人,这完全是在赌命或者试探。或许是因为他受从小生长的环境的影响,他才会这么认为,在那个大染缸,没有人能独善其身。
晏酥禾还真不是试探,只是一时兴起。她从小腿处掏出一把小刀,抓住离自己最近的敌人,一刀封喉。又将他当做人肉垫子,帮她挡了不少枪。见男人已经不堪重负,晏酥禾提起他的领子,便砸倒了另一个男人。
这本来是一个绝佳的补枪机会,但陆圳没有补枪,晏酥禾没有管,她有的是后手。轻轻松松解决了剩下的五人。之前倒地的男人还留有一口气,他也在最后关头被陆圳开枪结束了生命。
其实陆圳猜的也没有错,即使没有他 晏酥禾也能解决这些人,但她就是想看看他开枪的样子。也许他也是一个可靠之人。
他很好,晏酥禾也很满意。
“晏酥禾”晏酥禾伸出一只手,意图很明显。
“陆圳”陆圳也伸出手来,与她相握。
真希望时间永远定格在这一刻。
你可以想象,夕阳西下,一对年轻男女在这里相识的场景。
“我明白你的意思,抱歉,你来晚了”陆圳的话带着歉意。
“记住我的名字,我等着你后悔那天”晏酥禾没有说什么,转身离去,眼神中还透着杀意。
“可惜了,早些遇见该多好”晏酥禾看出他是一个可塑之才。
但他已经是别家的人,她原本可以杀了他。
“我不愿见这稀世良玉就此陨落”
“忱哥,北郊善后”晏酥禾接通电话。
“受伤了”肖忱听出他情绪不对。
“遇见了一块稀世良玉,可惜他已经有人了”晏酥禾知道刚刚她失误了,她从来没有将情绪泄露过。
陆圳也在之后不久离开,他又回到了机场,上天是眷顾他的。朱哲看着照片,又看了看现实中的人,确认了是他要接的人。走到他面前,道:“上车吧”陆圳刚上车,朱哲带着歉意的笑了笑:“抱歉,接个电话”
“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