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啥关系?老同学呗!”
我耸耸肩,随口答道。
陈麻子却不信,仍旧保持着那种怪诞的眼神,从上到下扫我一眼,“只是普通的老同学,就没有发生点别的?”
我面色发窘,讷讷地低头说,“那个……当年上高中的时候,我倒是暗恋过人家,可那时候大家还小,叶琳把心思全都放在学业上,后来她考上一所大学,就跑到外地念书了,这几年都没怎么联系……”
陈麻子不置可否,只是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便自顾自地打水泡脚了。
我感觉他样子怪怪的,迟疑道,“爷,你是不是在叶琳身上看到了什么?我怎么感觉你打从第一眼看见叶琳,表情就一直很奇怪。”
“嘿嘿,倒也没啥,只是这女孩的命骨,呵呵……”
陈麻子一脸古怪,跟个神经病似的嘀咕了两声,就自顾自走进房间睡觉了。
我守着他留下来的那盆洗脚水,心里无比纳闷,心说这老头可真怪!
隔天一早,叶琳便打来电话,说自己已经和舅妈商量过了,打算先给黄志勇办理出院手续,把人弄回家,询问我和陈麻子什么时候能到?
我让叶琳先不要着急,接着又找到陈麻子,询问起了什么时候进行驱邪仪式。
陈麻子打了个哈欠,说急什么?这种事必须要晚上进行,现在时间还早呢,让我别耽误他睡回笼觉。
我只好转告叶琳,说傍晚再过去。
白天闲得没事做,陈麻子就开始考验我的修行,问了些和术咒相关的问题,我对答如流,利用自己在书上学到的东西应付了过去。
陈麻子很高兴,难得又夸奖了我一次,“你小子记性不错,脑子也还算灵光,现在唯一欠缺的就是实践了,如果能改一改胆子小的毛病,未来或许会有不错的成就。”
我苦笑不已,摇头说自己没啥大的追求,只希望能够尽快打听到龙蕨草的下落,压制寒热症不再爆发就好了。
陈麻子又问道,“距离你上次来找我治病,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抓了抓后脑勺,如实道,“目前发作的频率倒是变少了,而且也不再像以前那么难受,咬牙挺一挺倒也能过去,就是每次念咒的时候,那种阴气还会时不时发作一下,搞得我很头疼。”
陈麻子若有所思,“没关系,你进步很快,只要别随随便便使用那股力量,想必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下午四点,我再次联系了叶琳,在得知黄志勇家的确切地址后,便带上陈麻子一起出发。
经过半小时车程,我们来到了黄志勇住的地方,是一套独栋的小别墅,地方挺宽敞的,就是门庭无人打扫,显得有些荒废。
我们刚走进大厅,叶琳就陪同黄太太走出来,匆匆说道,
“秦风,我们已经按照你的交代,把人弄回家了,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说,“别着急,有陈麻子在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只要熬过今晚,你舅舅的情况一定会有很明显的改善。”
正说着,小别墅外面又传来汽车发动机的轰鸣,我回头一看,只见一辆黑色路虎的停靠在了院子门口,驾驶座里跳下来一个长得尖嘴猴腮的家伙,正是黄志勇的小舅子。
这家伙上来就对黄太太说道,“姐,我姐夫在医院住得好好的,你怎么直接把人弄回来了,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黄太太立刻解释,说自己是按照法师的要求做的。
“什么法师不法师的,都什么年代了,姐你怎么这么糊涂!”
听到黄太太的话,这家伙立刻显得不耐烦起来,凶巴巴地瞥我一眼,不阴不阳道,“小子,我可真佩服你啊,为了骗钱把戏做的真足,居然找了个老头来配合你演戏。”
这家伙嘴里不干不净的,一口一个骗子,搞得我心里很是不爽,刚要发作,黄太太就急忙跑上来打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