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琼看的死死的,方立想再试云雨,都没有机会了,于是方立也不去想那些了,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工作中来。
本以为,过了年,娶进来杨思娣、赫连武思澜,自己可以脱离单身了吧。
结果,当天洞房之夜,七个老婆打了一夜的麻将,他倒是成了个端茶倒水的了。
“娘子们,时间不早了,该歇息了。”
“不困,去去去,别看我的牌,你一看,我就不会打了。”
“花生,你不玩牌,我们先去休息吧。”
“我不和你睡,你啥时候能让我回家了,我才和你睡。”
花生为了和方立成亲,和家里的父母都闹僵了,婚礼上花家老两口全程都是没有什么笑模样的,他们觉得自己最宝贝的闺女给人家做了小,他们心疼也气花生不争气。同样也对方立怨恨,就这样把人良家闺女给祸害了,什么狗屁先生,读书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老两口其实已经给花生找好了婆家的,就是以前帽县荷花池子村的邻居,两家都是猎户,关系亲如兄弟的,早有结下儿女亲家的想法。
那小伙子也来过大寺村的,无论是模样,举止,都比方立强一万倍。老两口还逼着花生和那小伙子见了面,其实两人从小一起长大的,熟的不能再熟了,花生便道:我是一直把你当哥哥对待,我不能嫁你的,以后我们还是以兄妹相处吧。
小伙子知道了花生的意思,第二天就离开了大寺村,从此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后来,老两口又把主意打到了童虎的身上,童虎听了老两口的意思,第二天吓的就跑了,请求去了井冈山,去陪着方化了。
“你也别看我了,你今年才十六,怎么的也得满了十八岁,才能真正行房的,否则对你的武功和身体没有好处的,我说的对么?方琼大姐姐”,杨思娣打趣着方立。
“我可以的啊,我都憋不住了”,赫连武思澜是被一群人强制,上的牌桌,她有些不情愿。
“你给我坐下,想不想在我们姐妹中混了?”张蔷严厉地看了一眼武思澜,后者,考虑再三还是觉得自己得合群,最后还是坐了回去。
“十八啊,还有两年呢,这不是要命么,只能看着却吃不到,蔷姐姐,我求饶啊。”
“求我也没用,这是你自己定下来的规矩,你现在是总统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说话就要算数的。”
“就是,而且,我听说,立法会那边要出一部新法呢,说是什么婚姻法,那里面就规定了男子满十八岁才能结婚呢”,莲月也附和道。
“哦?是不是白奶奶跟你说的?”
“哎,还要什么白奶奶说,蔷姐前段时间不是被立法会请去了么?就是为了这部法律,让蔷姐给提提意见呢,蔷姐可是第二夫人,琼姐不愿出头路面,只好蔷姐去了。”
“嗯,之前法律定的是男女满十六岁可以结婚,后来,我给定的十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