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与倭国几乎是毫不相干的,也没有任何往来,那个穷的连衣服都穿不起的破岛赫连家还真看不上眼,哪有这一船船的粮食和货物来的好啊,今年族里的牛羊都可以卖个好价钱了,甚至赫连家还可以做个中间商,从中牟利。
赫连达旺就有点高兴不起来了,临上船时,方立突然派人给他送来了二百两银子,说是抵十头牛的,赫连达旺被搞得莫名其妙的,这时总算是想明白了,十头牛不就是部族女子出嫁的彩礼么,赫连达旺有了一个不好的预感。
赫连武思澜还是很能放的开,没有完全开化的北人,还真不知道什么叫做廉耻,被一个十多岁的男孩看看又算得了什么!!!不过方立想上手还是不敢的,赫连武思澜那是真打啊。
“哼,虎妞,就摸一下又不会掉块肉,我十头牛的钱都出了,这次亏大发了。”
方立嘟嘟囔囔的便回到了自己房间,花生跟着也进了屋,给方立到了杯茶。
“快,过来我给你拿鸡蛋消消,这武思澜下手也太狠了吧,都打肿了。公子你想摸,找花生就行了,何必去找这个打啊?”
“呵呵,还是豆儿最好了,来让公子亲亲。”
“哎呀,蛋,蛋破了。”
“没事,蛋,好着呢,还能用。”
两人在床上瞎胡乱折腾了半天,闹也闹够了,便相拥而眠。
“公子,明天你去看看蔷姐吧!”
“嗯?蔷姐怎么了?”
“她最近心情不太好,你没发现她都好几天没有来了么?”
“我以为学校开学了,她便忙了,明天我去看她。”
张蔷最近确实很心烦,不是因为教学的事,而是家里的事,张宪现在越来越过分了,独宠那个小妾,一晃就好多天不进母亲的屋,母亲因此都被气病了。
作为女儿,她不好说什么,只能尽量的安慰母亲,逗自己母亲开心,能做的很少,母亲在她面前也不过是强颜欢笑而已,张蔷看在眼里更是心疼。
哎,世上的男人为何都如此花心,就不能从一而终么!由此及身,张蔷自然是心里产生了疙瘩,过不了自己这道坎。
“方立,你现在在干什么呢?对了,一定是和花生,或者是赫连武思澜睡觉呢吧!你和杨思娣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方琼,你们的关系别人不说,难道我还看不出来么!”
十四岁的少女躺在秀床上,有些失眠了,外面的荷塘里一片蛙声,这是求偶的叫声,这还是方立曾经告诉张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