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带我们玩么?我也想参加”,三姐方好听得已经五脊六兽的了,终于插上了话。
“三姐,你们以后是要出嫁的,方氏商行是我们方家的,肯定不能给你们股份”,方化小霸王,谁的面子也不给。
“小花子,你找打。”两人追闹起来。
“三姐,你们也想参加么?”方立道。
“当然,有分红呢,当然要来了,大姐二姐,你们说?”三姐赶紧拉外援。
“我都行”,大姐道,二姐只是眼睛亮亮的看着方立,四姐转身拉过方化,在屁股上轻轻拍了两下,算是教训过了。
“股份也分完了,要不这样吧,商行第一家分号,方氏书局成立,商行占书局九层股份,四个姐姐各占四分之一层股份,但是姐姐们的股份不能转让外卖,只能商行回收。”
“能分红么?”三姐对什么“四分之一”的听不懂,只关心分钱的事,急忙问道。
“以后赚了钱,书局先分红,然后商行再分,姐姐的股份是先分红的。”
“好就这样,我们干什么,你吩咐吧”,三姐性子真急,不过说说也行。
“明天要上工的正常去,也上不了几天了,我先进城买一刀纸,几个姐姐在家里给每人做一只鹅毛笔,多做几只,粗线条的和细线条不同样式的,等我做出初稿,大家一同上手临摹,到时候看大家各自擅长什么,再做分工。”
说罢,方立还去方明海的背篓里找了纸出来,写了商行股份责任书,让每个人签字画押了,又给每人一份股权书,让每人保存好。
方明海在屋里和自己媳妇说话,看着几个孩子认真的样子只觉得好笑。一个月没见媳妇了,重要的事是和媳妇温存,也没有在意,更不会注意到自己媳妇那忧愁的表情。方柳氏其实心里大概是确认的,自己的儿子自己知道,更别说那冥冥中的心灵感应了,但是她不想说出来,只是平时多多的关注方立一下,只要它不伤害策儿和家人,不管你是什么 “仙儿”,我都好好伺候着就行,方柳氏心里想着,可转回头,心里还是因为自己儿子的魂没了感到伤心难过,最近也多去庙上烧了不少香火,祈求那逝去的魂早日安息,至于要与“仙儿”对抗,那是万万不可以的。
第二天,方立央求父亲带着去城里,方明海被烦的不行,最后还是柳氏替方立说了话,这才成行。
从大寺村到石桥镇,不赶车的话,就走村东头的独木桥,然后沿着淮河岸边一路下去,二十五里路,要是赶车,大路弯弯绕绕的差不多要四十多里路,方立人小,走不快,况且河沿上多了几座新坟,方立以前就怕这些,方明海便背一会,走一会的,这样到了石桥镇已经快午时了。
到了镇里方立便开始问起各处是什么建筑,书院在哪里,书局在哪,哪里繁华有集市等等。一路来到书局,掌柜的还奇怪方明海怎么沐休第一天就回来,于是方明海解释了一通,“孩子闹着要买纸,画画……”,然后方立也给掌柜的见了礼。
这书局掌柜姓张名富,也是大寺村张氏族人,只是早前家里起势了一家人搬进了城里,张富在城里念书时,和方明海算是做过两年同学,后来两人都到书局抄书,张富因为家里和书局东家有些渊源,慢慢的就做了掌柜的。
张富夸了方立几句之后,听了方立的预算,便拿出了一刀纸,一刀纸是二十八张,包卷的很好,要价六十文,这时代的纸都是没有裁剪的,需要自己回去裁剪,所以都是大纸,一张纸要两文多的价,一斤粗粮也就这个价值,所以和文人沾边的东西都很贵。
方立摸了摸,大概估算成本,觉得可以,放到了父亲的背篓里,又要了二十文的墨球,好的墨是买不起的,兜里就剩下四十文了,砚台和毛笔是买不起的了,都挺贵的;结果张富说,没有砚台墨球没法研磨,又找出一个普通的青石砚台来,只收二十文,还把一堆装裱书卷用剩下的硬纸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