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蝇哥因为有云央的交代在前,做起了两头通吃的美梦。
他们干这一行这么丧心病狂所做的不就是为了钱吗?啊,也不准确。以前是为了钱,但现在因为天灾和怪物潮连钱都变得是一张烧火都嫌麻烦的纸了,现在食物成了硬通货。
苍蝇想到之前在中间人那里拉回来一半的物资便问着云央:“我要那两车都是米面!”
云央稍加思索回道:“没问题。”答应了又怎么样,这伙人在将别人当猎物的时候,已经落入了另一个猎人的手中。
真正的猎人会以一个猎物的身份出场,之前云央夏长渊还没想到怎样去坚国佛州的基地有一个合适的身份,但看到了苍蝇哥这些人她突然有了另一个大胆的想法。
资本主义国家不就是用钱财来腐朽别人吗?他们可以,云央等人也行。
黑吃黑不就行了。
两世浸淫的久了,云央做起这种事来也是驾轻就熟。
两人达成协议,苍蝇哥立刻对手下使了个眼色,将在地上捂住嘴巴疼到呻吟的皮蛋拖了下去。
货车集装箱的地板上还有不少残留下的血迹,苍蝇哥警告的看了云央一眼:“生意我做了,我可以约束我的人安分点,但你们现在上的是我的偷渡车,别挑战我忍耐力。”
云央嘴角扯了个“一”字的假笑:“这是当然,各取所需不是吗?"
苍蝇对手下点点头,手下将货车的门重新合上。
被一钢管打掉了几颗牙的皮蛋在苍蝇的人拖拽下将最后的地库也拽没了,整个人就是裸奔的状态。
他也不嫌弃丢人,痛苦缓解好了以后大咧咧的追上苍蝇:"苍蝇哥,苍蝇哥,我被那娘们打成这样就算了?"
苍蝇本来想给这个多事的老鼠屎一巴掌,但看到他脸上已经满脸从口中溢出的鲜血嫌恶极了,打了也会让自己的手沾上那带有口水的血。
顿时住了手,指着皮蛋的鼻子骂道:“要不是看在你和老子沾亲带故的份上,老子早就将你活埋到石头山了。管不住你那东西,老子亲手给你割掉,老实点。”
皮蛋被骂的脸色狰狞,屈辱的停下脚步,满脸仇恨看向云央所在的车厢。
皮蛋知道苍蝇哥是迁怒,要不是那女的用两车物资换偷渡路上的安稳,敢对他动手,现在早就找人轮了她。
妈的,贱货!皮蛋用手抹了脸上嘴上的血,气的吐了一口唾沫。
苍蝇坐在货车的驾驶座上,身边的小弟开着车:“苍蝇哥,你这次当大家的面不给皮蛋面子,回去后他恐怕有的闹了。”
“惯得他,要不是三姑婆从小对我有些恩惠,我用得着带他这个没出息的孙子混吗?JB不大,事倒挺多。”
司机笑了:“越却越想证明什么,你看我们偷渡路上的女人,有哪个没被他玩过。”
苍蝇哥摇摇头:“妈的,就是颗老鼠屎。”
“到海边最少还得要两天,他能忍得住?”
“忍不住两个货车上又不是没女人了,玩别的呗,非要在财神头上动土?我们那两车物资还没到手,让他给我消停点。”
司机点点头:“好的苍蝇哥。”
苍蝇想到了什么交代道:“我看那几个通缉犯不像是个善茬子,一路上就别给东西吃了,省得到了坚国让他们发现不对反而多出事情来。”
司机再次点头:“放心吧苍蝇哥,这件事我会让人去办的。”
货车第二次仍然是在深山老林里停下的,云央也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是多大胆子,就不怕臭猿围攻吗?
臭猿的战斗力可不是这些拿着枪的人一枪一发子弹就能解决的,有的时候打掉一整个手枪的弹匣都不一定能将皮糙肉厚的臭猿给打死。
不过云央这种疑惑是注定不会有机会问出口的, 桐姨等人在刚刚看到云央这幅对偷渡蛇头狠辣出手还能全身而退的狠人没有之前一副前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