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晚上,蛇虫鼠蚁全都钻了出来,以前被蚊子咬的满头包就够难受了,但现在飞出来的蚊子就像是草原上的蚊子一样,足有拳头那样大小,叮上几口说不定得有失血过多的危险。
云央云易汤圆他们的房间里有空调和发电机,加上驱蚊液没让这些蚊子整出什么幺蛾子。
但睡在隔间和通铺里的普通人一晚上醒来后脸上身上背上以及任何裸露的皮肤上都会被这种蚊子咬出碗大的一口疤,痒的钻心。
驱蚊水、花露水和风油精一夜之间又在兑换点和夜市里卖爆,尤其是花露水,现在金贵到直接用积分按毫升来换。
云央这些东西不缺,她不仅有给人用的,当初在囤货的时候还在网上买了不少拖地专用的花露水,去除细菌顺带着驱蚊,效果也好的很。
昨天还是闷热,今天太阳全然出来了,照在地上晒的空气扭曲,来值班站岗的警察们也被队伍撤了回去维持别的地方秩序。
越是这样炎热的夏季就越容易在人群中发生矛盾,现在首都基地里到处都爆发出动手动脚的矛盾。
一些爬虫完全适应了这种天气,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都往人类聚集区域爬着,又是一些长相奇特的软体虫类,像蛇又不是蛇,像肥硕的蜥蜴却缺了四只脚,身上的皮肤是暗红色条纹和黑色的结合,看着这剧毒无比。
而实际上也的确毒的很,碰到它的皮肤或者被它咬到的地方就像是挖开你的皮肤往里面直接灌硫酸和熔盐一样,疼的人几乎用头撞墙,这种生不如死的疼痛会持续到半小时,半小时后身上会恢复如常。
但一些体质差的人就会直接被疼死在这半个小时里,可见这种条纹软虫的厉害程度,让人闻风色变。
这种虫就奔着弄死人的目的来的,并且对人类一点额外作用都没有。
汤圆和乌雅雅在家中的院子里和厨房里也看到了,这种东西就和鼻涕虫一样,专门从阴凉的地方爬进来,最喜欢躲在床、椅子或者沙发底下,若是被发现丢到了户外,它们也并不怕暴晒,而是将身体蜷缩成一个球,只露出带着暗色花纹的身体。
杀死它的方法也很简单,用铁丝彻底穿透在太阳底下暴晒,要么就和杀鼻涕虫一样,用食盐洒在它们身上。
不过现在食盐连食用都紧张,更别提用来这种对付毒虫身上,不少人都用铁丝穿着暴晒。
还有一些人则是用塑料桶或者大瓶装的可乐或者雪碧瓶兑上半瓶盐水,然后用夹子将这种虫子一一夹进瓶子中的盐水里浸泡。
这种条纹软虫一进到盐水里立刻剧烈挣扎,黑红色的皮肤就像被水洗的颜料一样迅速溶解在瓶子里,瓶子边缘都能看到带着油光的暗红色颜色。
汤圆云易和乌雅雅将家里到处都检查了一遍,连三楼四楼五楼也没有放过,这栋别墅里还真捉满了满满一瓶的虫子。
最后有专门回收这种条纹软虫的焚烧车统一拉走,统一焚烧。
汤圆在收集这种条纹软虫的时候不小心碰了它,碰到它皮肤的手立刻发烫,不到两分钟就肿起来了,通红通红的,将皮肤上的细纹都给直接撑起来了,圆鼓鼓的,看上去皮薄光亮。
“哎呦,哎呦!”汤圆这副疼的龇牙咧嘴的模样不像作伪,可这没有办法,只能熬。
医院里的止疼药不可能花在这里,乌雅雅不断用毛巾沾上冰水给他敷在中招的那只手上,一会的时间毛巾就会被捂的发热,没办法,手的温度实在太高了。
最后汤圆直接将肿胀的水直接插进了冰桶里,这样虽然好过一点,但痛却仍旧是痛。
硬挺了半个小时后,这种疼痛才慢慢降级。
汤圆身上已经流了一身的汗,感觉自己手上的温度在退却后不由躺平了身体:“终于活过来了。”
乌雅雅将狼藉收了起来,崽崽小心的跑到汤圆被疼肿了的手上摸了摸,云央和云易看着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