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莫非你描的画像便是那位医徒?不!不对。”她连连摆手,笃定道,“这分明就是煜儿那王妃。”
“太后,这两幅画像实在太像,不细看,还当真以为是一个人呢。”陶嬷嬷道。
“你说的对,这两人绝对不会毫无干系。”
将两副画铺平在桌面上,薛宜若震惊的瞠目结舌。
若啊满便是翊王妃,她还活着,甚至是姑姑所出,那不就是她薛家的人,亦是她妹妹。
那样淡若幽菊,皓月白雪似的人儿竟是她的妹妹。
一想到这个可能,薛宜若喜不自胜。
“老祖宗,此事要查不难,燕大人未出仕前,他那位已故的亡妻来自哪里,姓甚名谁便可得知。”
太后正有此意,心中亦激动难抑,“青莲,寻两个细心点的人仔细去打探一下,记住,此事万不可声张,莫叫任何人瞧出端倪。”
陶嬷嬷点头,“老奴这便去。”
“若儿,你祖父可有说何时回来?”
祖父交友满天下,每年中秋前后,总会
前往几个城郡寻故交小叙。
或垂钓,或对弈,或江枫渔火,浩瀚疆土,皆是他的足迹。
“祖父年年都会去寻故交,这一走短则半月,长则兴许便到年关才会回府。”
太后恍然,“对,瞧我,年纪大了许多事都记不得了,也罢,此事急不得,等确切了消息,再告诉这老哥哥不迟,这孩子若真是裳儿所出,你祖父定然会乐疯的。”
喜色刚起,太后想到什么,眉眼又挂了下来,“倘若这孩子真是裳儿所出,裳儿便是她口中早已亡故的生母。”
太后怅然哽咽,“二十多年了,裳儿当真便这么走了,哀家连最后一面也没见上,哀家……”
话到一半,太后捂着胸口,悲痛难忍。
“老祖宗,您别这样,一切都还未可知,若姑姑已经仙游,至少我们还有燕今,你瞧她和姑姑生的多么相像,定是姑姑留给我们的瑰宝啊。”
薛宜若安抚笑道,“而且,如若我猜测不假,翊王殿下口中非娶不可的心仪女子,只怕便是这位。”
太后微怔,半晌,她抬头,又惊又喜地看向薛宜若。
两人正叙着话,门外传来下人恭敬禀报声,“启禀太后,皇后娘娘前来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