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染没出来,倒是上官赤锦,扭着纤细的腰肢,迈着轻盈的步子走了过来:“呦!二殿下驾到,真是有失远迎啊!我家老板正在吃饭呢,方才吩咐,不准任何人打扰。殿下若是有话,就跟小女子说吧!”
墨成贤瞥了她一眼:“你算什么东西?快把顾轻染叫出来,本王要见她!”
上官赤锦走到墨成贤身前,上下打量着墨成贤:“殿下出门是吃了炮仗吗?怎的这么大火气!不是都跟您说了,我家老板在吃饭,谁也不见。客栈是小女子一手掌管,殿下有什么事,跟小女子说便是了。”
墨成贤上下看了眼上官赤锦,皱了皱眉头:“你是掌柜?那好,你给本王听着,本王不是冤大头,不可能付这一百倍的价钱!你们要银子,找顾轻染要去!”
上官赤锦双手环胸,斜撇着墨成贤:“哟,二殿下这是要赖账啊!”
墨成贤面色一寒:“你们这黑店坐地起价,坑人钱财,本王只是不愿被胡宰,岂能说是赖账?”
“哎呀殿下,您这话可就不对了,”上官赤锦幽幽开口,指了指下方那满堂的百姓:“您看看,方才大家可是都看到了,是玉二小姐亲口说了要出一百倍的价钱包下这间包厢,明明是她自己说的价钱,怎能说是小店坐地起价呢?”
随即,又指了指客栈挂着的一张牌子:“呐,殿下看清楚,小店明码标价,想包这间包厢就是八十八两,分文不差。一百倍,亦确实是八千八百两,我家小二没算错吧?殿下说小店是黑店,坑您的钱财,这话又从何说起呢?”
“这!”这下,墨成贤顿时就没话说了。
而堂中的百姓,却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堂堂二殿下,竟然要赖账啊!”
“明明是玉二小姐非要争这间包房,自己出的价,怎能说这店坑他们呢?这不是颠倒是非吗?”
“说好的银子又不给了,这不是赖账是什么?”
“真是没想到,二殿下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竟会跟一间小店赖账!”
百姓们议论的时候,总是将目光朝墨成贤看过来,还动不动就对墨成贤指指点点。
看着那张牌子,听着底下百姓们的议论,墨成贤的脸色是青一阵白一阵,难看得很。
这要他如何下得来台?
都恨不得隐身消失在此处!
上官赤锦和店小二,得意的看着墨成贤他们三人,心里是阵阵窃笑。
令主大人还真是有办法,既让墨成贤和玉琉璃他们丢了人,还要拿出那么多银子。
真是大快人心呐!
而墨成贤,明知道这是个哑巴亏,又还能怎么样呢?
当下一咬牙,冷冷说道:“罢了,不就是八千八百两银子吗?”
抬眸对上官赤锦道:“让你的人跟本王回府取银子!”
玉柔音心有不甘:“殿下,真要给他们吗?那可是八千八百两啊!”
墨成贤此时有一种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的感觉,恨得是牙根儿直痒:“不然呢?本王拿得起银子,可丢不起这个人!”
话落,冷冷看了眼玉琉璃。愤而抬步,迈下楼梯!
玉柔音恨铁不成钢的瞪了玉琉璃一眼:“你干的好事!”
抬步跟在了墨成贤身后:“殿下,等等我!”
玉琉璃是
哭的心都有。瞪了上官赤锦和店小二一眼,小跑着下了楼梯。
上官赤锦妖娆的笑着,对墨成贤几人摆了摆手:“二殿下,玉二小姐,慢走,常来啊!”
此时二楼的另一间包房内,顾轻染手中端着一杯酒,放在唇下轻抿了口。
令狐潇站在窗口,顺着窗缝看着墨成贤三人坐上马车离开,抬手将窗子关好,潇洒的走到桌前坐下:“医圣,只八千八百两,便宜他们了!”
顾轻染慢悠悠将酒杯放下:“哎,给他们留点儿口粮嘛!那么大的王府,上上下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