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北盛将萧子慕带回了营帐,江海汐知道他们要聊些家事,就自动没有跟进去,萧北盛进去坐下,萧子慕将门管好,坐在萧北盛的对面,歉疚道:“二哥,我让你们担心了。”萧北盛笑笑,给他倒了一杯热茶,递给他,道:“没事就好,今日打了这么大一场胜仗,给我们争取了这么长时间,整个雁北以你为傲。”萧子慕被夸的脸红,挠挠头,低头说道:“我没出什么力,腹背受敌的这个招数都是江海汐想出来的,我也就是帮他拖住了阿茫达,剩下的也没我什么事了。”萧北盛眼角上扬,嘴角勾起,道:“跟着江海汐这么长时间,竟还学会了谦虚,不错不错,有长进。”这时外面有人敲门,道:“世子爷,门外有太监传旨。”萧北盛起身,萧子慕在他后面跟着,出了营帐。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雁北王幼子萧子慕救驾有功,封永康伯,赐宅邸,赏黄金万两。叛臣安定侯之子江海汐,救驾于水火,不追责任,赐宅邸,赏黄金万两,雁北世子,救驾有功,赏军粮银子,钦此。”三人齐齐磕下,道:“谢主隆恩。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御昭被萧北盛拿到了手里。他起身拍拍萧子慕的肩,道:“你小子可以呀,小小年纪就是伯爵了,就算以后没有雁北王府的背景,你也是藺都数一数二的贵族了。”萧子慕道:“若是没有背后的雁北五郡撑腰,我岂能走到今天?”他又转头跟江海汐说:“陛下没有追究安定侯的事,说明并没有怀疑你,还赐了府邸,说明还是感激于你的,你就不必胆心了。”江海汐看着他笑笑道:“是呀,多谢永康伯提醒,以后还要多多仰仗您了。”萧子慕听不惯他阴阳怪气,直打了他一下,道:“你给我闭嘴,你这次纯属是沾了那死侯爷的晦气,要不然封王封侯怎会没有你的份,不过你不用担心,四城的军队应该在皇帝那里失了信任,以后有咱们禁军和藺都军出头的日子,也有你建功立业的日子。”江海汐摸了摸他的头,道:“打一场胜仗,莫不是将我们小慕打聪明了。”萧子慕不屑道:“您倒是真想的开,‘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装的一身文人风骨。”江海汐不服气道:“你怎么知道我是装的?”萧子慕环顾四周,发现萧北盛早已自行离开,旁边也没什么人,就垫脚凑到江海汐的耳边道:“你兽性大发的时候,哪里有一点文人的样子?”江海汐笑道:“那就算兽性大发,你要不要试试更猛的?”萧子慕瞟了他一眼,道:“随时恭候,就怕江大人临时逃脱。”江海汐听闻托起他的臀部就忘肩上扛,到了营帐里,又将萧子慕扔到床上,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萧子慕看他如此,便走下床去把门关严实,走回床时,江海汐已把身上的衣服去尽,他便开始解萧子慕的。萧子慕坐在床上,任由他摆弄,江海汐像是得到了一种默许,便越发暴力,里衣几乎是扯下来的。待他将萧子慕的衣服也去尽时,他便裸!身压倒萧子慕身上,一个强烈而粗暴的吻落了下来,舌头舔着萧子慕的牙,后又伸进去,舔食着他的口。江海汐似乎还得不到满足,他咬住了萧子慕的下唇,萧子慕伸出舌与江海汐呼应,江海汐的牙咬破了萧子慕的唇,可他丝毫不在乎,气喘吁吁的给江海汐回吻,两个人的气息互相交缠,直到江海汐顺着萧子慕的唇角找到了他修长的颈,染黑一口咬住,萧子慕吃痛,可原本的大叫改为了床上的一声娇喘,江海汐却知道咬疼他了,于是便托起他的背,将他如婴儿似的抱进自己怀里,给他了一个深情而又安慰的吻,后又用嘴唇吸起了萧子慕脖颈上的一块皮肉,使劲吸吮着,萧子慕底下涨的厉害,在被他这么一吸,实在受不住了,释了出来,江海汐感觉底下一片超市,笑了一声,低声在萧子慕耳边道:“小慕,这就受不了了?这可不行啊。”萧子慕本能的捂住了他的嘴,可江海汐用另外一只手将萧子慕两腿分开,将他从正面抱了起来,萧子慕抵上了江海汐的东西,顿时瞳孔放大,江海汐又笑了,道:“子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