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听他语气不对,也就乖乖的答道:“知道了,学生谨记江先生训诫,定铭记于心。”
江海汐听完只觉得萧子慕可爱,揉了揉他的头发,又道:“子慕,你大哥的死你不觉得蹊跷?”萧子慕听罢将身子坐正,严肃道:“确实很蹊跷。大哥进军玉陵关,本就是铤而走险,有赌的成分,所以在后方安排了援军。但援军却因为军粮原因没有赶到,说是粮食变质,士兵吃了集体生病了,所以大哥才孤军无援,最后被逼自刎的。”他说到这里顿了顿,道:“大哥死的冤枉,我是一定要报仇的。只是现在查不到真凶,我在藺都也再三受阻,还没有能力报仇。不过我看慕容云暂时还不想让我回去,所以我还有的是时间。”江海汐听完说:“好,我帮你查。不过你想从谁入手?”萧子慕思考片刻,道:“慕容祯。”江海汐明白萧子慕在想什么,答道:“好。户部欠我500两银子,他们我明天去要,他们若是拿不出来,我便将账本要过来。”萧子慕觉得很感动,他柔声说:“清月,谢谢你帮我。”江海汐再次郑重的说:“萧子慕,我爱你。”萧子慕听后再次靠进了江海汐的怀里,小声道:“清月,我也爱你。”江海汐身上有酒味,萧子慕被熏的有些困了,便靠着江海汐睡着了。
马车到地方了,江海汐不忍吵醒正在熟睡中的萧子慕,便搂住他的肩膀,将他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胳膊上,轻轻抱了起来。可萧子慕还是醒了,迷迷糊糊的,江海汐见状便道:“没事,继续睡吧。”萧子慕见状就继续靠在他怀里睡。
江海汐将萧子慕放在床上,自己则去沐浴。回来时萧子慕醒了,见他回来,便让出一块儿地方给他。江海汐进来,盖了被子,又给萧子慕塞了塞被子,自己靠在床头。
萧子慕也靠了过来,枕着江海汐的肚子,酒气散尽,只剩下皂角的梅花香。江海汐轻轻抚摸着他的头,温柔的说道:“好了,该睡觉了,再不睡明天起不来了。”萧子慕成心不想睡,捏起嗓子撒娇道:“清月哥哥,你不抱我,我睡不着。”
江海汐那这个小朋友没办法,只得躺下,一手环住萧子慕的腰,一手与他十指相扣。萧子慕将脑袋深深地埋在了江海汐的颈窝里,梅花香更浓了。
萧子慕又将脑袋向江海汐的颈窝里拱了拱,贪婪的嗅着江海汐身上的梅花香。他嗅着嗅着,不小心用鼻尖触碰到了江海汐的喉结。
可江海汐的喉结滚动,就没有其他动作了。萧子慕觉得自己没有诱惑力。
可江海汐在萧子慕没有察觉的地方紧紧捏住了被子。
旭日东升,天空泛起了鱼肚白。
萧子慕起来时,江海汐已经帮他熏好了朝服,他们俩各自换上,又一同早朝。
今日早朝太后没来,据说是生病了。
慕容祯收敛不少。
皇帝胆子大了开口道:“自朕登基一来,虽国泰民安但朝局也多有动荡,所以朕想提出运动。”
朝堂里一片喧闹,有持赞同意见的,有持反对意见的。
可这些人吵也不过是做做样子,真正该开口的两人,一个也没有开口。这两人便是宋阑夜与慕容祯。
宋阑夜先行开口道:“臣暂且不议论,只是想问个清楚,陛下所言之运动,到底所谓何事?”
满朝文武皆觉得宋阑夜的做法大可不必,皇帝今年不过才22,一个黄毛小子,能想出什么好主意。
这不慕容祯站出来,对皇帝说:“陛下如今过于年少,现在运动恐怕不利于朝纲的稳定。”
不等皇帝反驳,宋阑夜先行开口:“慕容尚书这话我就听不明白了,您这话是说陛下阵不住这满朝文武吗?”慕容祯立刻解释道:“阁老误会,我自然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陛下尚且年少,阅历还不够,现在运动恐怕会不符大殷之需求呀!”宋阑夜又驳了他的话:“慕容尚书,‘宣父犹能畏后生,丈夫未可轻年少。’您又是如何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