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肩膀捏到腰肢,林景一处不落,力道刚刚好,凤舞则“啊呀”不停,仿佛痛苦之中带着一丝舒适。
“很疼吗?”林景低声问。
“疼!”
话音刚落,帷幔一掀,真真穿着一身翠色纱衣自室内走出,恨恨地望着林景与凤舞。凤舞抬头瞅着真真,眼中带着一丝胜利的笑意,很有挑衅的意味。
见真真现身,林景立即停下来,道:“是不是打扰你了?”
“是!打扰了!”真真没好气地回答。
“林郎不要停嘛!再按摩一下左腰,便好了!”
林景伸手一挠凤舞的肋骨,凤舞仿佛触电一般后仰,顺势躺在林景的怀里,随后握着粉拳砸向林景的胸脯,一边砸一边娇嗔道:“林郎你好坏!”说完,又瞥了一眼真真。
真真一转身,猛地撂下帷幔,回到内屋。
“娘子的腰真受伤了吗?”
“骗你的!”
林景轻叹一声,捏了捏凤舞的脸蛋儿,道:“娘子比我还坏!”
“彼此彼此,还不是被逼的!”凤舞朝林景努了努嘴,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意。
“哎,今晚得罪了真真,只怕没地方睡觉了,你说如何是好?”林景声音很轻。
“
你想干嘛?睡这里呀!你看这波斯地毯多大,多宽敞!”
“不行!我想去你的房间!”
凤舞若无其事地站起身,若有所思,突然拔腿奔向自己的房间,林景诡异地一笑,随后发足狂追。两人一前一后,相隔不足一丈。凤舞惊叫着,双脚刚迈入门槛,还没来得及掩门,林景的右脚便风驰电掣般伸进来。
掩上门后,林景一步步向凤舞逼近,眼中带着一丝邪魅的笑意。凤舞一边后退,一边问:“你想干嘛?不许耍无赖,欺负弱女子!”
“我喜欢娘子呀!”
“喜欢我干嘛?你别过来!”凤舞双颊通红。
“真的不许我过去吗?那我去找真真啦?”
“你敢!”
“那还是找你?”
“不行不行!”凤舞仿佛一只见到庞然大物的小猫一样,怯怯地直往后缩。
林景向前大跨一步,伸手便去抓凤舞的皓腕,凤舞捂着耳朵惊叫,哪知就在林景刚刚触到凤舞衣袖的那一瞬,林景忽然如一个醉汉般瘫软在地,旋即不省人事。
凤舞惊呼:“啊!林郎,你怎么了?”
说罢抢步扑在林景身上,捧着他的头部检查他的伤势。先是摸了摸人
中,发现气息犹在,又看了看脖颈和头部,没有发现伤口。来不及多想,凤舞随即疯狂地扯掉林景身上的道袍,检查他的身体。
哪知就在此刻,林景突然睁开眼,一把将凤舞揽在怀里,又一骨碌身,将凤舞压在身下。
“林郎是个大骗子!”凤舞噘着嘴,颇不服气。
“适才娘子不是还骗过我吗?这叫骗人者,必为人所骗。”
两人相视良久,凤舞嗫嚅道:“人家还没准备好,能不能给人家几天时间啊?”
“也不是不可以!”林景觉得凤舞是真的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便决定不再继续,“只是你要亲我一下,作为补偿!”
凤舞双手扳过林景的脸,一口气在他的脸上留下三个鲜红的唇印。
“我总觉得近日要出大事,李琮昏厥两日,病情加重,趁还未糊涂,势必要选出太子,太子既定,必引人不满。是以,趁我必须珍惜逗留皇宫大内的机会,趁查办会节坊一案,有所作为。只因一旦结案,入宫的门籍必被收回,那时若再入宫,可就难上加难了!”
“是啊,我们藏身飞香殿,也是权宜之计,必须早做打算。”
“此事不能
再求真真,她不阻拦就已是帮了我们大忙!”林景道。
“自然!我们的事,何劳他人!只是皇宫到处都有守卫,戒备森严,要想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