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家讼师听了之后,立刻起身。
“因为赌场的事件,你憎恨我家公子当众还你巨额赌债。”蔡家讼师说的有理有据似的。
林景就好奇了,当初的确蔡庆欢有这般想法,可是被林景一下子化解,并没有遭到任何损失。
“可我依旧拿到了三百万,并没有憎恨他的企图。”林景摇晃扇子,“你这不是血口喷人。”
蔡庆欢再次想说话,讼师附耳听着。
“你昨晚与我家公子为争夺花魁李师师起了挣扎,而且打我家公子口口声声,亲口承认,我家公子可以作证。”讼师上前诉说。
林景大笑,“昨晚明明是我赢了你家公子,上了花船,要憎恨也是你家公子心中憎恨我。”
“还有一件事情,既然我打了你家公子,又怎么会口口声声承认,他看见我的样子?”林景询问。
讼师有些结巴,“我家公子刚一出轿子就被人套上麻袋,根本看不清凶手的样子,可你打我家公子时候,亲口承认。”
“等等,既然我要蒙着你家公子脑袋进行毒打,又怎么会亲口承认,这不是前后矛盾,我看是你家公子故意包成这样来陷害我的吧。”林景振振有词
。
蔡家讼师无言以对,立刻看向高大人。
“高大人,我家公子十分确定就是林景殴打的他,还请大人主持公道。”蔡家讼师仗着有蔡家支持,强行要求高大人处置林景。
林景不慌不忙,“那请问你家公子什么时候被人殴打?”
“昨晚半夜。”蔡家讼师脱口而出。
林景合上扇子,朝向衙役门口的围观群众。
“巧了,昨晚我一晚上在花魁李师师花船上,从未下船,这不是赤裸裸的诬陷。”林景话音未落,外面的群众纷纷议论起来。
林景回过身,来到高大人面前。
“大人,昨晚小的一直在花魁李师师船上,这件事情整个京都的人都知晓,可眼前的蔡庆欢非要说我半夜殴打他,显然不成立,还请大人明察。”林景由此有据。
蔡家讼师指着林景,半天说不出任何破绽。
“肃静。”高大人满头大汗,他没有想到事情如此负责,蔡家的人要入林景的罪,可从证据来看,这件事情根本不是林景所为。
“传李师师。”高大人为了谨慎起间,找李师师前来问话。
林景站在朝堂之上,等待李师师的前来。
李师师走进来,跪在高
大人面前。
“参见大人。”李师师说道。
高大人拍桌,将外面那些闲言闲语的声音压住。
“肃静,李师师,本大人问你,昨晚你是否跟林景在一起?”高大人问道。
李师师转头看向身边的林景,“没有错,大人。”
“一晚上寸步不离?”高大人再次询问。
李师师低下头,“大人,你这话说的,承蒙林公子看得起,自然不敢怠慢他,当然是寸步不离。”
“一晚上都在做什么?”蔡家讼师想找出破绽。
李师师脸蛋一红,“男女之间能做些什么,你这话问的。”
一时间朝堂嬉笑,蔡庆欢不满的挣扎。
“大人,可我家公子明明听到的是林景的声音,小的怀疑林景和李师师串通一起。”蔡家讼师说道,“来欺骗大人,大人应该给李师师用刑。”
高大人犹豫不决,蔡家他得罪不起,可眼前证据来看,林景的确没有任何嫌疑。
“用刑。”林景冷哼,“这件事情已经很明了,如果高大人现在用刑的话,就证明大人收了蔡家好处,我是没有什么官职,可我乐谦私塾的洪老师曾是宫中教书先生。”
“大不了这件事情闹大了,
我也要参上大人一本。”林景不屑的说道。
林景怎么说也是将军府的人,若是没有证据,就算初来京都,京都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