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瑶青与其他人如何?” 裴承州臭着脸告诉了她。 “还是便宜了白瑶青。”裴羡皱着眉头,“罪名被旁人一力承担,她反倒轻飘飘五十板子了事。” “可不是?那个愚蠢恶毒的女人,我便不信她当真是被蒙骗!”裴承州冷哼一声,“裴承志倒也算个男人,知道护着她,却用错了地方,更衬得他猪狗不如了三分!” “未必深情,不过利益权衡罢了。”裴承允倒是看得清楚。 “权衡?” “他仿照母亲字迹之事撇不清,大理寺也迟早能查到他身上,相比之下,白瑶青虽全程知情,可脑子所限,她做不了太多事,想撇便能撇的干净。”裴承允淡淡开口,“他对白瑶青的情意深浅有待商榷,可对那得来不易的儿子却尚算三分慈父。” 说到这里,裴承州也明白了。 白家那一家子什么德行,外人都了解三分,更不必说与他们深入相处过的裴承志了。 诚然白瑶青也算不得好人,至少对自己亲生的还能照顾着,可若他们两人都进去了,那孩子会如何……还真不好说。 与其说是裴承志为了爱情,倒不如说是为了儿子有个靠谱的娘照顾着而甘愿顶罪。 “哼……对父亲母亲没多少孝心,倒是对自己那刚活了没几天的儿子孝出了天去。”裴承州不无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