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若想青云直上,便该靠自己去挣爵位博前程,万不可紧盯着旁人让利,便是至亲也不能!” 裴承允了然点头:“女子立世更艰难些,自该多为母亲与妹妹考虑。” 裴承州也明白过来,立即跟着表态:“三弟说的是,父亲放心,我们万没有对此不满之意,咱们只有为母亲与妹妹挣前程荣光的。” 裴西岭满意点头。 说完正事,瞧着夜深了,双胞胎便行礼告退。 没过片刻,裴西岭也随之离开。 这一天里赵瑾被冲击了好几回,等到猛然反应过来忘了问裴西岭真正的幕后之人是谁时,已然深夜,只能作罢。 她也有些遗憾,好不容易今日裴西岭有问必答,竟忘了问这紧要事。 后头若再问起,指不定就要回到先前那守口如瓶仿佛在防细作的死样子。 错失良机了。 翌日她起来刚用完早膳,下面便来报说顺天府来人了。 赵瑾这才想起吴桂香,她转头看向惜春,后者回道:“夫人,吴桂香已去顺天府自首,顺天府尹查明事实后便将其收押,今儿……想必是来探咱们府里的意思了。” 说是查明事实,可十三年前的案子,赵瑾动用了不少人力物力都没查到,顺天府那点资源就更难了。 这桩满京皆知的真假千金一事顺天府尹自是有所耳闻,吴桂香能来自首,当然要意思意思问问平阳侯府的意见了,毕竟众所周知,裴羡曾养于甄家十三年,虽传裴羡也被虐待了十三年,可顺天府尹能坐到这个位置上,自不会是人云亦云的蠢人。 吴桂香这个案子,判重了难保裴羡念着那十三年的感情记恨在心,可若判轻了,又难保平阳侯府会不满。 谁都不是谁肚子里的蛔虫,左右不过探一句意见罢了,若不过分他只管照办,谁也挑不出错来,也省得他凭白得罪人。 “这位顺天府尹倒是个聪明的。”赵瑾笑了笑,“那便见见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