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可笑,沈臣却是半点都笑不出来。
看着近前的女人,沈臣心里的疼痛,稍微减弱了一点。他躬下身,看着阮凝,一字一句地说道:“阮凝,你要明白,你只是我身边养的一条狗。我让你去哪里,你就得去哪里。懂吗?”
阮凝还能做什么?还能说什么?她只能沉默地望着沈臣,一言不发。
那双眼里,死水一般,半点儿光都没了。
她跟在沈臣的身后,进了阮柔的病房。
“柔柔,你怎么鞋子都没有穿,就跑出去了!你现在的身体…”江碧萍推开门,看到赤脚站着的阮柔,眉头紧皱。
“小柔,你没穿鞋?”沈臣皱了皱眉。
阮柔的面色一僵,原来从方才到现在,这么长的时间,沈臣根本没有注意到她。
她很快反应过来了,眼圈红了:“臣哥,我听说外面出事了,你又这么久都没有回来。我实在太担心你了,根本没来得及穿鞋。”
这件事情,确实是他做的不对。
沈臣摸了摸阮柔的发,哄道:“小柔,下次别这样了,我不会出什么事儿。刚才那边围观的人那么多,你要是伤到了哪里,该怎么办?”
江碧萍笑着接了一句,不经意间瞥到了沈臣脸上的伤口,愣在了原地:“阿臣,你这是…”
沈臣淡淡说道:“没什么大碍,小伤口。”
江碧萍唇角张了张,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忽然瞥到了角落里头的阮凝,惊呼道:“阮凝,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是不是想要害死小柔才甘心!?”
“我让她过来的。”沈臣有些不喜江碧萍对阮凝的态度,皱了皱眉,
一旁的阮柔偷着给江碧萍使了一个眼色,忙附和道:“对,臣哥是为了我才过来的,我想要好好谢谢姐姐。我这次能够醒过来,多亏了姐姐。”
“谢什么?”沈臣神色冷淡:“要不是阮凝,你会这样?”
阮柔攥了攥沈臣的衣服:“臣哥,你别这么说了。姐姐她,会伤心的…”
沈臣冷哼了一声,望着脸色没有丝毫变化的阮凝,嘲讽道:“她伤心什么?怕是心还在野男人的床上!”
阮凝的脸色一白。
阮柔把这些都收入眼底,低声说道:“臣哥,我先给你包扎伤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