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泽抓住商川的手腕,小声问道,“这里是沽州,可不是咱们云悦城”
“嫂嫂放心!”商川轻轻掰开她的手,“我有分寸。”
忽得,云锦泽就恍悟了。
可是她还是很担心,因为柳家在沽州,肯定很有钱,甚至可以修建堤坝,的确非同小可。
她安静的站在一旁,打算着,如果商川比不过,她就在背后悄悄咪咪给她塞自己的私房钱!
柳千鹤大笑以后,酒醒一半,他漫不经心的扔了酒壶。
“来,告诉小爷,你想比什么?”
商川冷冷一勾唇,“柳公子想比什么?”
“不如看谁一天之内拿出来的东西更有价值?”
柳千鹤磨砂着自己下巴。
“不过我们柳家随便拿一样东西都是价值连城,够普通人吃一辈子的玩意!”
他这么说,不是吹牛,而是真的如此。
所以他胸有成竹,让云锦泽和春桃主仆二人忍不住捏了一把冷汗。
“仅此而已?”
商川蔑视的蹙起眉毛。
“你觉得不够?”
柳千鹤也感到惊奇。
“这位公子,你若是丢了人不要紧,可是你家里人若是跟着你一起丢人,岂不是……得不偿失?”老鸨在一旁说道。
商川冷厉的瞪了她一眼,老鸨一震,恍惚间被她的阵仗给吓到了。
“好了!”
柳千鹤抬手打断老鸨的话。
“这位小白脸说比什么,本公子就奉陪到底。”
就好像是得到了自己一心想要的答案,商川的唇瓣逐渐上钩。
“好极了。”
他望着眼前的柳千鹤。
“沽州有多大,柳公子应该不是不知道吧?”
“自然知道。”
“那好。”商川笑意盎然,“我们就比一个,一天之内谁在沽州钱庄里取出的钱多,谁为胜。”
什么?云锦泽一惊,这里是沽州,可不是云悦城!
柳千鹤顿时拍桌大笑,“你可知我柳家一家钱庄已经
可以压过你祖宗几倍了?”
他一言刚出,看戏的人都忍不住的大笑起来!
“罢了,罢了。”
柳千鹤擦了擦笑出的眼泪,竖起食指。
“小爷不为难你,就半个时辰以后,不用一天,让沽州的账房先生记下来,毕竟柳家银子太多了,搬不动。”
“好,一言为定!”
商川眯起眸子,纤长的睫毛覆盖在瞳孔上,留下一片阴霾,但是遮不住的便是满目的疯狂和嗜虐感,让一旁的云锦泽看的后背发凉。
而后,商川拉开椅子,环抱双臂的坐在那,还对云锦泽说道,“过来坐吧。”
见状,云锦泽也坐在了他身边。
柳千鹤看着怀里的兔兔,问着对面两个人,“你们不出去找人借钱吗?本公子给了你们机会和时间。”
商川笑而不语,一脸阴翳。
他一声不吭,柳千鹤便懒得搭理她了,随意的招了招手,唤来了自己的家丁。
其他人开始议
论纷纷。
“这三个人莫不是疯子?”
“应该不是,应该就是过来砸场子的罢了!”
“我可没在沽州见过这三个人。”
老鸨听见大家的议论不由得开始担心,莫不是隔壁的来砸场子的?
那可不行!
于是,她小声吩咐了自己小春苑的仆从,让他们把守在醉春苑的四个大门,静待时机,随机应变!
没多久,一家账房先生就来了,拿着一张布帛,上面写着这一家钱庄的数目。
一个毛头小子凑过去看了看,顿时一惊,“青天大老爷,这…这也太多了吧!”
商川处变不惊,甚至笑容更深。
云锦泽看了看她,什么话有没有说。
时辰一分